陆桥山没敢再吭声,感觉玩的有点大了。
顾祝同现在坐镇郑州陆军总司令部,权倾于野,吴敬中连他的亲戚也敢整,这是真要动真格的了。
正说着,电话响了。
吴敬中一甩手,快步接了:
“是我。
“侯厅长,这事我真不知情。
“不会,陆副组长也是我们津海站的情报处长,都是自己人,津海站怎会砸督察组的摊子。
“可能是红票、党通局故意扇动矛盾。
“叶秀峰一直不满您做了组长,党通局当跑腿吗?
“报纸、市政这块向来是他们控制的。
“这都完全有可能啊。
“也有可能是津海日报某个编辑、印刷厂那边收了黑钱。
“你放心,我肯定严查。
“好,再见。”
刚放下电话,又响了。
吴敬中吁了口气,又抓了起来:“喂,是我啊。
“郑次长,你听我解释……
“老同学,我好不容易把桥山盼回来,抬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拆台。
“你也知道,我这班子太杂,啥神仙都有不好带啊。
“放心,严查,必须严查。
“不管涉及到谁,必须严查到底。”
再次挂断电话。
吴敬中扭头死死盯着陆桥山三人警告道:
“你出的好主意啊。
“如你所愿了,侯厅长和国防部对这个钱思明很重视啊。
“你们该庆幸,我这张老脸现在说话还好使。
“要不,现在我就把你们一块交军法处去!”
“站长,李涯确实在密谋刺杀钱思明,他让我工作很难办啊。”陆桥山硬着头皮顶了一句。
“国防部在乎的不是谁在刺杀钱思明。
“他们在乎的是堂堂中央驻津海日报,会把自家的丑事登报,中了红票的下怀。
“拙劣、愚蠢!”
吴敬中指着陆桥山斥道。
“我……”陆桥山还有点不服,想顶几句,但那口气就是被压死死的,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们立即给我写一份书面检讨。”
吴敬中瞪了他一眼,又指着洪、余二人:
“你、你去把苗青给我带站里来。”
“是。”
三人同时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