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
“陆组长啊,快,快请进。”余则成很懂味的照高了称呼,起身相迎。
“老陆,有段时间没来我这坐坐了,是不是嫌我这没咖啡啊。”
他引着陆桥山坐到了沙发。
“哪里,茶我也喝。
“正好站长不在,难得小聚,叫上智有过来聊一壶的。”陆桥山笑着提议。
“好建议。”余则成起身给洪智有打了电话。
陆桥山藏在镜片背后的双眼,闪过一丝狡黠之光。
在津海站混了这么久。
尤其是离开那段时间,他一直以局外人的身份默默关注着站里事务。
正所谓旁观者清。
当初马奎被扣上峨眉峰的帽子,除了自己想做副站长,站长急着撇清穆连城的关系,余则成在这中间也是出了大力的。
准确来说,他是马奎的直接对立方。
陆桥山大概心中有点底,余不干净。
这同样也能解释,为什么洪智有能借用红票的交通线。
陆桥山原本是想搞死余则成的。
只是这家伙很自觉地从副站长位置上退了下来,也算他识趣了。
他来这,也是有意透露钱教授的“危机”状况。
让余则成这边加点紧,多派点人去营救钱思明,好让儿子陆明收割“人头”。
很快,洪智有走了进来。
“关门。”陆桥山吩咐了一句。
洪智有带上门,打了反锁。
“怎么,老陆这是有指示啊。”洪智有笑着坐了下来。
“听说了吗?”陆桥山翘着二郎腿,看向二人。
“听说了什么?”
洪智有与余则成两人对了对眼。
“李涯从装备室领了毒药,让人伪装成菜农给钱思明下毒,多亏了陆明警觉及时发现,要不这会儿我就该给钱思明收尸了。”陆桥山道。
“岂有此理。
“钱教授可是国防部点名要运走的高级知识分子。
“李队长这不糊涂吗?”
余则成愤慨难平道。
“嗨,糊涂啥啊?以私报公,小人德行。”陆桥山冷笑道。
“有证据吗?”洪智有插了一句。
“专业人干的,想抓人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
“不抓到人,他是不会承认的。”陆桥山道。
“那倒是。
“人家是建丰的红人,没有证据谁能奈何他。”洪智有点头道。
“这个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