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军就好说,不仅可以截胡,还能盯上这条交通线。
“好的。”
玉成和高原领命而去。
李涯也懒得回家了,直接在沙发将就等消息。
凌晨。
电话响了。
李涯迅速起身接了:“是我,怎样往哪走?
“往鲁东战区?
“马上拦截,先拖住他们,我给邯郸附近的保安旅打电话。”
……
翌日清晨。
陆桥山拎着公文包走进了保密局大楼。
“老陆,今儿领带不错,挺喜庆。”余则成快步走步,并肩而行。
“你嫂子买的。
“今年犯太岁,得多带点红。”陆桥山笑道。
“昨天翠平在军属会跟嫂子打牌,听嫂子的意思,要买新房?
“恭喜,恭喜啊,到时候乔迁新居一定要通知我。”
余则成道。
“嘘。
“八字没一撇的事,就是想想。
“女人的嘴是真快。
“实不相瞒,我相中了宪兵司令部房司令的侄女,打算介绍给陆明。
“这门亲事要能谈下来,就把陆明调津海来。”
陆桥山也不瞒他,提前打个招呼日后有些事也好照顾。
“那太好了啊。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你又多了一个得力帮手啊。”
余则成边走边笑道。
“哪里。
“就是个烧钱的,他过来不添乱就不错了。”陆桥山道。
“可不是。
“我听说陆明是郑长官的‘干儿子’,又有你引导,未来前途无量啊。
“哎,便宜了房司令。”
余则成嘴巴多能说,哄的陆桥山嘴都乐瓢了:
“你,你老弟啊。
“我本以为洪智有这张嘴天下无双,没想到老余你这嘴也是一绝啊。
“承老弟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