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党之俊杰,国之利器,这个担子你俩得有人担起来啊。”
吴敬中左右看向了“哼哈二将”。
“站长放心,为党国效忠,义不容辞。”李涯手搭在桌子上,眼神藐视的瞄了陆桥山一眼道。
“站长,桥山一定尽力争取。”
陆桥山笑了笑,则是低调了许多。
“行了。
“没别的事,都忙活去吧。”
吴敬中不喜欢拖堂废话,一摆手散场。
来的最早。
走的也是最快。
散完会。
余则成装作一副神魂皆失之态,慢悠悠的晃回了办公室。
刚坐下。
陆桥山就走了进来。
“则成,刚刚看你表情不对啊,心有怨气?”陆桥山带好门,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下来指了指他道。
“不瞒你说。
“要说没怨气是假的。
“出来干革命图啥,不就是这一官半职么?
“屁股还没坐热乎。”
“没办法,军功不济,难以服众啊。”
余则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没事,来日方长。
“你还年轻,立功的机会多了去。”
陆桥山宽慰他道。
“老陆,您这次平息游行可是得到了委座赏识,又是郑次长的老乡。
“他现在虽然不是保密局局长了。
“但好歹还兼着二厅厅长,是保密局的直属上级单位。
“我看你红光满面,这是高升之兆。
“副站长一职必然是您囊中之物。”
余则成笑容谄媚道。
“呈你老弟吉言。
“不是吹啊,这副站长一职我还真是坐定了。
“李涯?
“没戏!”
陆桥山满脸灿笑,得意的摇了摇手指头。
“这本来就是你的。
“当初李涯不使阴招,你这会儿不就是副站长么?”余则成顺着话道。
“那是。
“上次是大意了,中了他的盘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