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有,我是真佩服你,稽查队你都能找到暗线,能知道这件事的级别肯定不低吧。”递给了洪智有一杯茶,余则成闲聊道。
“这世上大部分都是俗人,俗人的追求无非两样:钱和尊严。
“我既能给人钱,又能尊重他们。
“他们没道理不为我办事。”
洪智有笑道。
余则成没问那个人是谁,行规。
又简单聊了几句,见洪智有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愣了愣道:“还有事?”
“有。
“站长希望你挪挪位置。”
洪智有指了指他的座位。
“这,这么快。”余则成眨巴着眼,颇觉突然。
“是的。
“陆桥山在上次平息游行的活动中立了大功,晋升了上校。
“既然跟李涯平齐了,就有资格打擂台了。
“没点诱饵,如何能让两虎相争?
“再说了,两个上校给中校打杂,没有这样的道理。
“老余,你懂的。”
洪智有语气公事公办道。
“明白。
“说真的,有点舍不得。
“余副站长怎么也比余主任好听,多个字不是?”
余则成掸了掸座椅,苦笑道。
“那可不是多一个字。
“能多很多字。
“没法,情况不允许,再说了也没两年好坐了,争它没有一点意义。
“在底下有底下的好处,很多事能看的更清楚。
“高处不胜寒啊。”
洪智有心照不宣的笑道。
“那就让吧。”余则成仰头道。
“对了,老谢咋样了?”他问。
“这家伙在医院里待不住,说不方便做买卖,已经回家了,丁院长给他安排了专门的医生。
“他手上倒是有批白糖。
“快放不住了。
“都放黄了,但还能用,现在出手还能挣一笔。
“李涯不是想倒白糖吗?
“老谢想再让一步倒给他,能赚点是点,总不能砸手里了。”
洪智有说道。
“还敢跟李涯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