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可是深海啊。
“这样,我不申请情报资金,我请求站里拨一笔经费,能买下这手情报就行。”
李涯又道。
“我不管什么深海、浅海。
“你有本事你去抓,现在前线军队是个补不完的大窟窿,老头子刚开完会,从市政、国防部门、教育部门,所有单位都要精简机构,减缩编制。
“我正在琢磨裁人。
“你跟我讨钱,抓什么深海。
“深海在津海又怎样,党通局、三青团支部、警备司令部都不着急,你这么着急干嘛?
“他们没钱,是傻子?
“人家怎么不去买情报,就你在这张罗?”
吴敬中指着李涯恼火道。
现在站里经费吃紧,他都吃不着回扣了,李涯还想划拉钱,门儿都没有。
“老师。
“我急是因为,深海就在咱们津海站。
“咱们不挖出来,津海站就会被透成筛子,咱们如何向党国和委座交差?”
李涯说道。
“深海是咱们站的人?
“是谁?
“有证据吗?”
吴敬中惊的站起了身。
“有。
“您看看就知道了。”
李涯从口袋里摸出了尚博写的手稿,递给了吴敬中。
吴敬中看完,眉头一皱不悦道: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能证明谁,证明什么?”
他心头暗暗发麻。
李涯这狗东西从哪刨到这么重要的东西。
这一口咬结实了,恐怕比刘雄还要狠啊。
哎。
这个余则成身上咋这么多事呢?
“老师,这不很明显了吗?
“我查过资料,余则成到站后,按照总部原则和您的指示,凡各部门主要人员务必把家属接到津海,以接受内部监察。
“站里如陆太太她们很早就到了。
“唯独余一直在拖。
“我查过总部档案,余则成婚姻登记状况是吕宗方填写上报的。
“吕宗方啊。
“红票潜伏在山城重要暗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