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是保密局,我是党通局,你要说我通票,除非拿出铁证来,否则就是毛人凤的亲口指认,我们叶局长也不会认的。
“或者,你可以上国防部二厅或者军事法庭起诉我。
“我,我随意,都接受。
“但顾客天大,出卖……绝无可能。”
谢若林丝毫不屑的摆了摆手指道。
“你!”李涯藏在兜里的手一紧,想打人。
“李队长。
“你想想,要是你在我这买了东西,我扭头告诉别人,你,你会乐意吗?
“将心比心,小本买卖。
“还请多多海涵。”
谢若林笑道。
“吁!
“是余则成吗?”他问。
“无,无可奉告,陈长捷、房司令、孙传志,你随便猜啊。”谢若林道。
“我很好奇。
“你怎么就认定是余则成呢?
“这,这上边找到他的名字了?”
谢若林又问。
“我知道你跟他走的很近,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小心点。”李涯指了指他道。
“别这样说。
“只要有买卖,我跟谁都走的近。
“还包括红票啊。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想告我请便。
“只要你还有情报需要,愿意找谢某人交易,咱们就还是好朋友,是……是兄弟。”
谢若林干笑道。
“你真是钻钱眼里了。”
李涯对这种烂人不可理喻,愤懑起身。
“我这有两车白糖,你要吗?”谢若林喊道。
李涯猛地顿住脚步:“什么价格?”
“切!
“你看,咱们不还是一路人吗?
“装什么装啊。”
谢若林一摆手,蔑然笑道。
“你!”李涯这才意识到被耍了,气的两眼圆睁,腮帮子紧绷了起来。
“过两天美军要从东南亚运一批白糖。
“价格不便宜。
“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别买,一是价格贵,二嘛,时局不稳。
“很多有钱人都跑了。
“这玩意买来容易砸手里。
“对,对老百姓来说,盐才是必须品,糖嘛,不见得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