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玉成的表哥正好在部队里当差,解释清楚,我们就回不来了。”
叫周凯的瘦高个很郁闷的说道。
“不过,我们打听到了。
“那个村子之前土改,村里不少有地有田的都跑了出去。
“现在具体啥情况搞不清楚。”
玉成也跟着说道。
“这算个屁的情报,一群饭桶。
“滚。”
李涯气的闭目咬牙,心态简直炸裂。
“不行。
“这次之所以能重新升任上校,很大一部分是要配合三青支团清查津海的红票。
“津海站作为重中之重。
“尤其余则成又是建丰存疑之人。
“若是能把余揪出来,必然是大功一件。
“只是从哪能……”
他头一歪,解开衬衣领扣,陡然有了主意。
……
津海。
春雨如油,绵而细腻。
一身白色西装,粉色衬衣的谢若林撑着黑伞走进了猫耳朵胡同。
到了院子门口。
他收好伞,看了白皮鞋上的泥点,不爽的撇了撇嘴走了进去:
“老尚。”
老尚正在屋檐下借着雨水磨剑。
“师父,这又……又是啥玩法。”谢若林笑问。
“你懂啥。
“天上落下的雨叫无根水,磨出来的剑有灵性。”
老尚喝了口茶,继续磨了起来。
“别磨了。
“再磨也变不出金子来,你是倒情报的,又不是抓鬼驱邪的道士。”
谢若林道。
“算了,先打发你这个俗人,省的污了老子的剑。”
老尚停了下来,引着往里边库房走去。
“想要啥情报?”老尚问道。
“说实话,市面上有的,我也都门儿清,你能给我搞点偏门点的吗?”谢若林问道。
“偏门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