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说:“我看到的是艺术,没看见腚沟子!”
小陈笑了。
小陈觉得困了,让舞伴回家。
舞伴出了门,看到路面下了点雨。
欣雨的窗户关灯了。车衣盖着电动车。
回到家楼下,一个矮个长发女士也回到他这个单元,是不认识的邻居,他还以为是欣雨来找自己来了。
幸好在五官面目上有区别,不然真的错以为是欣雨来了。
回到屋里,他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的事,想起小陈要发微信一百。就转了过去。
是这次三周年烧纸用的钱。
天亮了,他起来卖了两趟东西,泡沫和黄色纸壳,还有衣服,六块二。
吃了两个面包片和豆粉粥,他和小陈通了微信,到了公园。
老单和老崔的老头在单杠那聊天,前几天就是他们俩也在这聊,一转眼三天过去了,高考结束了。
老张头背着音箱来了,雨后刘雅洁说不来放曲了。
老张头刚要往大车司机那边去,老崔老头说,“你放啊,一放那边就都过来了!”
老张头听话一放曲,果然很多人翩翩起舞,三天没跳舞的人此时解放了,欢乐异常。
正高兴时,下起了大雨。人们跑到了酒窖屋檐下,老杜还在树下躲着,在拿雨水浇自己的光头。
小陈招呼舞伴进了卖酒的大厅里,找到椅子坐下。这里的桌子是实木厚厚的。足有几百斤重。木桌中间是黑色雕花,雕的是荷花。
小陈说这桌子得有多少钱,舞伴说有几万块。小陈说能有好几千。
小张坐在旁边,口罩摘掉了,看起来六十多岁,显得很苍老了。
像个老太太。
刘老师对一个老头说,自己大伯子是县长,啥光借不上。在学校想调到播种机厂不给调,后来多亏没调,工厂都下岗了,老师还吃香了,开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