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啊……”
“你父亲刘忠状告你杀害未来后娘,本官问你,可有此事?”
“杀……杀害?什……什么?那女子死了?”刘冲微微愣了一下,连忙磕头喊冤:“大人明鉴呐,草民与那位叫桃夭的女子无冤无仇的,草民为何要杀害她?再者说了,草民的父亲三日前就出门做生意了,定是有人假扮草民父亲,陷害草民。”
顾君琰见他眼底的震惊不似作假,敛下眸中的神色,淡淡道:“陷害与否,本官自然会查清,只是你当真不知桃夭遇害了?”
“大人明鉴,草民对此事真的不知情啊!”
他话音刚落,公堂之外大老远的传来一道富含磁性的男声。
“那你房间带血的匕首和绑人的绳子怎么解释?”
顾君迴走到公堂之上,朝顾君琰拱了拱手,道:“见过大人。”
顾君琰微一抬手,示意他坐下旁听:“坐,七弟方才所说带血的匕首和绑人的绳子,这又是如何一回事?”
顾君迴淡淡瞟了一眼刘冲,道:“这得问他,匕首和绳子是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
刘冲听着两人的对话,一下子就慌了:“大……大人,什么带血的匕首和绑人的绳子,草民不知道也未曾见过啊!”
他昨夜不过是喝了点小酒,醒来怎的就惹祸上身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这两样东西?”
“草民说的都是实话,确实不曾见过!”
“那你昨夜亥时的时候在做什么?”
“亥时?”刘冲歪头思索了一会儿,道:“昨夜亥时草民应当是在府里睡觉。”
顾君琰微微挑眉,眼神微眯:“应当?也就是说你并不能确定自己昨夜亥时在做什么?”
“不是不是,草民只是有些喝断片了,草民记得昨日傍晚去了万花楼喝花酒,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在这……这里了。”
“可有人为你作证?”
“有有有!万花楼的万妈妈和梅香姑娘可以为草民作证!”
顾君迴眼神一递,卫羽立马拿着剑出去了。
顾君琰手指轻叩桌面,淡淡道:“本官听闻你不喜桃夭姑娘,甚至反对你父亲续弦?”
“草民没有不喜桃夭姑娘,也从未想过反对父亲续弦,只是他们不合适。草民的父亲已然是年过半百,可桃夭姑娘不过二十又一,当草民的媳妇儿还差不多,当作后娘岂不是荒唐?”说起这个,刘冲很是激动。
顾君琰与顾君迴对视一眼,又问道:“你昨夜见过桃夭吗?”
“出去喝花酒时见过一面,互相客气了一番,然后我便带着小厮出门了,这个小厮可以作证的,你们可以到府里审问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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