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让季瓷冷笑出声。
她已经犯过一次蠢了,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第二次走入牢房中。
“你做梦!”
在腰间的手微微放松的瞬间,她猛然推开谢彧行,躲到了几米开外。
谢彧行也并未追赶,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会看到我的诚意的,希望那时候你再来找我。”
谢彧行的诚意,来得既快又酷烈。
不到半月时间,楚元白因为非法行医入狱,那场手术的麻醉医生遭遇车祸,护士被查出出轨医生,闹得沸沸扬扬,以被辞退离后又离婚收场。
季瓷只是每天在谢彧行的办公室中做着秘书的工作,就看到她的仇人一个个走到了陌路。
这一刻,她有些相信谢彧行说的是真的了。
除了他,没有人能这么快这么精准地将事情办妥。
“怎么样?”
楚元白入狱的当天,季瓷接到了谢彧行信息。
攥着手机,季瓷面色阴晴不定。
彻底的复仇和再一次被戏耍,她仿佛又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可在那之前,她还想挣扎一下。
所以……
“白翰飞,我要他死。”
季瓷想到自己体内留着那个人的血,就觉得恶心。
她要白翰飞死,要他下地狱向早早离世的妈妈道歉。
“那我,我将得到什么?”
屏幕的另一边,谢彧行仿佛戏耍猎物的野兽,提出了他的要求。
“任何你想得到的。”
如果一具残破的身体,就能换得所有仇人的消失,季瓷愿意那么做。
她剩余人生的意义,只剩下复仇。
当那些人统统死个干净时,也就到了他生命终结的时候。
七日后,白翰飞入狱。
谢彧行手中有不知什么时候搜集到的证据,轻而易举就翻出了当年的案件,将白翰飞送了进去。
甚至,他还委托律师向法庭提供了近些年白翰飞竞争对手莫名失踪的几起案件,是售后拉满。
“他会死,你信吗?”
说这话的时候,谢彧行怀中抱着季瓷。
谢嘉泽依旧在外工作,在他的家中,谢彧行早就霸占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