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这女人忙中还能偷闲,净瞎折腾我。
若非笃定知道她没恶意,人挺好,我还真忍不了!
这次我也就认了,好歹嘴上扳回了本。
可下次,万不能再让她有机可乘。
不然,指不定又给我下莫名其妙的药,虽然感觉没啥害处,但一会说要杀我,一会要杀别人,还非要让我跟大虺和平相处,弄的我心绪不宁,好紧张,出了一身大汗。
这滕家两姐妹,性格不似,但这净喜欢给人下药的习惯倒是一脉相承。
不过,现在我总算知道,当初袁胖子被滕青儿天天下药,硬整瘦了几十斤,还傻乐傻乐的原因,只怕他也嘴巴上讨了甜头。
方后来还在琢磨,忽然被滕素儿吓了一跳。
“哎,坏了,坏了。”滕素儿惊叫起来,脸色变苍白,“我刚刚才想起来。”
她看着方后来,十分紧张,“你刚刚给小白缠了一阵子,怕不会又中毒了吧。”
“什么,又中。。。。。。毒?”方后来想起刚刚大虺确实缠得狠,惊得声调都变了。
滕素儿声音也有几分抖,“你也知道,虺毒乃天下奇毒,触之则亡。”
“小白缠你那么些时候,不消说,你的腿上的衣物都肯定被它沾染过,说不定上面有虺毒?”
“哎,你这女人,刚刚那么些话,怎么偏偏此事不早说?现在怎么办?”方后来急燥躁,得有些站不稳,手用力扶着桌边。
“你别急,我来看看。”滕素儿娥眉微颦,往前走过来。
“你别过来!”方后来有些疑心,伸手拦住,嚎了一嗓子。
“不过来?你当知道,虺毒非同小可,”滕素儿脸色认真,“若不及时救治,必死无疑。”
“我自己先看看,”方后来又怕又恼了,“指不定,你又在诈我?”
“行,依你!我不过来,免得你多疑。”滕素儿无奈停了脚步,“只是,你小心点,先把罩衫脱了,还有裈裤,用手指头捏着一点,手千万别碰着腿上那块地方。“
才把罩衫脱了,方后来忽然想起来,“那我怎么才知道,有没有沾上虺毒?”
“你看,你看,“滕素儿瞥他一眼,
“你这人怎好赖不分呢?
我说让我来看,你非不干。
就你,懂毒么你?
算了,算了,我不同你计较,你也别磨蹭,把衣裳给我,我自然有办法甄别。”
方后来赶紧几下将罩衫、裈裤脱了,一齐都摆在桌上。
滕素儿随即伸手,一把全掳在手里,然后看看方后来,“还有呢!”
“里面的也要脱?”方后来窘迫地看看身上白衣,“你先看看外面的,若有毒,我再脱里面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