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荔捏着眉心,吃痛地揉了揉。
随即自嘲似的笑了笑。
她可真够傻的。
都这?样了还?指望赵莉能说出什么温情的话语。
赵莉连哄她的,骗她的话都不愿意编一编,甚至如此直白地揭露自己的目的。
这?让楚荔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凉。
楚荔呼了口气,热气悬浮在空中,液化?的白雾慢慢升空。
眼前的山脉轮廓渐渐模糊,冰冻的湖泊悄无声息地分裂。
她的眼眶有些许胀痛,脸上麻麻的。
“帮不了。”楚荔冷冰冰地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他帮不了。”
话音刚落,赵莉的谩骂滔滔不绝。
楚荔挂断电话,将赵莉拉进了黑名单。
楚荔望向身边的保镖,落寞的神色压着眼皮,她看上去?精神很差。
“开车吧。”她睡了下来,“到了叫我。”
“好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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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荔刚才和赵莉的对话被保镖原封不动地转述了给奥利弗。
他学过中文,记性不错,听力也不错。
几乎一字不落。
奥利弗陷入一阵沉默,良久后,才徐徐开口。
“她怎么样了?”
“太?太?现在在睡觉。”保镖看了眼后座,正皱着眉休憩的小?人儿。
补充说:“睡得好像不算特别熟。”
奥利弗将手抵靠在额前,“今天还?发生过什么别的事?吗?”
“有。”保镖如实交代,“那个客户的侄子给了太?太?一张名片。”
侄子?
不是?那个客户定?的吗?
“先?生……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