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完液后,洛寒酥又给伍爷爷全身按摩了一圈,过度疲累疼痛的腰椎颈部位置,用内力细细推拿了近一个小时。
“哎呀,舒服。”
经过她这么一番按摩,伍爷爷感觉全身都舒坦神清气爽了,身体没那么发沉乏力,手脚关节也没之前那般僵硬了。
“寒酥,辛苦了。”
逸奶奶给她倒了水来洗手,笑着说:“这按摩推拿可是个体力活呢,看着力道轻柔,其实一圈下来胳膊都能揉酸。”
“寒酥的手挺巧的,我这长期伏案工作,肩颈也出了些问题,这些天她每晚给我按摩,我感觉舒服多了。”
余幼兰刚一直陪在旁边,跟二老聊着工作及家常,这下扶着伍爷爷起身,“老爷子,先站稳点,缓一缓再走。”
“祖祖,您好了吗?”暖暖小跑过来问。
“暖暖,祖祖好了,没有事了。”
晨晨也跑过来了,指着餐厅里的桌子,仰着头告诉他:“祖祖,鸟鸟,您吃鸟鸟。”
“吃鸟鸟?”伍爷爷没听懂。
“爸,寒酥带了鸽子来,刚给蒸上了。”
见他们带了营养滋补品来,伍爷爷温和笑着:“我这身体没有大碍,不用吃这么补,给三个孩子吃。”
“他们兄妹三个都吃了的,我们经常进山抓野鸽子炖汤给他们喝的。”
周漠尧给他拉开凳子,等他坐下后,将刚蒸出来的鸽子汤放到他面前,“只放了天麻片,味道清淡,您先喝些汤润润喉咙。”
“好,大家坐。”
伍爷爷招呼客人们,问三个孩子:“小捷,晨晨,暖暖,你们喜欢吃什么?”
“肉肉。”双胞胎回答得一样。
“呵呵,这两个小家伙是真乖。”
逸奶奶将肉菜都端到他们面前,见儿子取酒来了,笑着说:“晏儿,你爸今天不能喝酒,你陪仲鸣父子俩喝两杯。”
“祖祖,喝jiou,干杯。”晨晨抓起空杯子,姿势很正确的敬酒。
“哈哈,你要跟祖祖干杯了呀。”
伍爷爷端起旁边的茶杯,配合与他碰了下,“干杯。”
“自从回来后,只要跟他祖祖同桌吃饭,他得来两杯奶,跟祖祖和爷爷爸爸叔伯们挨个碰杯,一个都不能落下。”余幼兰笑着告诉他们。
“有你这么个小可爱在家,难怪你家周老头天天精神抖擞,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伍爷爷笑了句。
洛寒酥洗完手过来,在空位上落座,笑睨着儿子,“这个臭晨宝,他回来已经在他祖祖身上撒了两泡尿了,把他祖祖仅有的两件军大衣都给搞脏了,昨天去上班都是借了大伯的衣服穿。”
老爷子虽位居高位了,但生活穿着很朴素简单,两件军大衣穿了很多年了,破了洞缝好继续穿,新发的棉衣军大衣都邮寄给家庭条件稍差的老战友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