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久久不语,想是也被廉慕雪雄厚的掌力惊呆了!
廉慕雪也有着同样的心情,觉得眼前这个老人的功力,绝不下于在悬崖上遇到的怪人!
因此,更提高了警觉。立时功贯双臂,蓄势以待!
片刻,披头散发的老人,才由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
“好!他们说的果然不错,竟我错骂了他们了!”
廉慕雪听得一楞!闹不清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黑心娘子与在场的人听了,自然也都不知
是什么意思。
但他们都预想的到,紧接着,必是决定生死存亡的一掌!
果然,披发老人,钢牙一咬,厉喝一声道:“小子果然有两手,再接老夫一掌。”
掌字尤在口中,一道排山倒海的掌力,已然击出——
廉慕雪也大喝一声:“再接你十掌又有何妨?”
说着,猛上一步,右掌也闪电劈出——
一声震天价的大响,石片横飞,沙尘四扬……
周围的高手,被掌风逼的连连后退,齐出双掌,纷纷劈向被震飞来的石片和沙尘!
石片,像鹅卵大的鱼鳞,纷纷落到地上。沙尘,像狂风寒飙,飞扬直上天空。
廉慕雪与披发老人之间的平滑石地上,竟被掌力震的掀去了一层一寸多深的疤痕。
在场的高手,无不惊的面色大变,暗暗心骇!
廉慕雪面色苍白,双唇紧闭,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已紧紧的皱在一起,想是受了内
伤。
黑心娘子一声惊叫,纵身飞了过去。纤手一扶廉慕雪,同时颤声问:“弟弟,伤的怎
样?”
廉慕雪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仅用有些痛苦的目光,极缓慢的看了黑心娘子一眼。
因为这时,他正在运气行功,控制心胸间翻腾的气血。
黑心娘子的心,痛极了。眼,湿润了!她恨恨的向着披发老人望去,心里喑骂:该死的
老东西,看把我弟弟伤的这个样子!
可是,当她一抬头,看到的不是方才那个披头散发,狂傲粗暴的老人,而是一个面色铁
青,唇无血色的老人,一个额冒冷汗,精神萎靡的老人。
这一掌的结果,廉慕雪与披发老人,竟落了个两败俱伤!显然,两人都在运气行功,活
血调元……谁的功力先行恢复,谁就可以先要对方的命!
显然,黑心娘子是希望廉慕雪的功力尽快恢复,先能向披发老人发难。
此刻,她的心是紧张的,慌乱的,焦急的!
她的两眼,看看廉慕雪,又看看披发老人,再看看廉慕雪,再看看披发老人……
她的手心里,鬓角间,焦急的已渗出了油油的汗水。
“哈,哈,哈……”一阵苍劲的大笑!
黑心娘子的粉脸,倏然变的毫无血色了。
偏偏要与愿违,披发老人的功力先行恢复了!
黑心娘子自知自己的功力与老人相差的太远,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