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木兰的生长对于环境很是苛刻,林漫漫为了养好这朵花,还特地请教了沈墨白,知晓了不少的相关事宜。
她卖力地抱着盆栽,朝着门外走过去。
突然,林漫漫的房门被推开。
袁贵妃居然摸索着长廊,不请自来了。
林漫漫回首与她的眼眸相撞后,惊得双手失了力气。
那盆栽当即就打翻在了地上。
这股动静也惊扰了正厅的江寒天和苏墨染几人。
待他们纷纷赶到了林漫漫的房间,却看到的是江砚盯着那个破碎的盆栽愣住了。
袁贵妃见状,急忙摆手推脱了关系。
“这件事情可无我无关,我也是无意摸索过来的。”
江寒天见状,赶忙上前,来到了江砚的身边。
只见,那盆栽摔倒地上,碎成了很多的碎片。
而泥土里显露出来的,不止有天女木兰,还有江夫人的发簪。
他从小就一直都记得发簪的模样,那是自己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饰品,平日里最喜爱戴在发中,如今他突然见到,却觉得有些恍惚。
江砚低下身子,缓缓拾起了那半截发簪,上面还缠绕着天女木兰的藤枝。
“为什么,我娘的发簪会在这里。。。”
江寒天眼看事情再也瞒不住了,只好叹了口气。
“你的娘是被人所害的,这发簪也是林漫漫在后山所拾到的物件。”
江砚紧紧握住手中的发簪,这一刹那,脑海中总是浮过江夫人的面容。
虽然已经过了十多年,但他对江夫人的印象并没有丝毫的模糊。
江砚很是确信江寒天知晓什么,“爹,是谁害了我娘?”
林漫漫的心里紧张地扑通扑通乱跳,上前拉住江砚的衣袖。
“江砚哥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那一定是有苦衷的。”
江砚眉头微蹙,“漫漫,你是不是也知道?”
林漫漫被说得一愣,微微低垂着头,没有再说话。
江寒天不愿说那自然很是难以撬动他的嘴。
于是,江砚便将希望寄托于林漫漫。
他抱起了漫漫,平复了自己刚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