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郎中眼见林漫漫的身体已无大恙,给他们开了些方子后,便准备起身离去。
江寒天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上次给林漫漫看病的郎中,“先生两次就我家林漫漫于病危之中,我等不胜感谢,要不留在我们山寨里喝几杯茶再走?”
郎中挥手拒绝了,“我待会儿还要赶到徐府。”
江寒天一疑:“徐府?”
“不错,徐武侯今日身体抱恙,昏迷了过去,我本是接了徐府的书信便准备去为徐武侯诊断的。
但在去往徐府的路上,便被那几位好汉半路掳走,这才只好先行给漫漫看病的。”
只见,那个郎中指向了身后的王叔。
众人:。。。。。。
江寒天掐着王叔的后脖,“先生说得是不是真的?你半路上掳走他的?”
王叔一脸惆怅,“老大啊,当时漫漫毒性已经袭入了内脏,恰逢路上遇到这么一个赶路的郎中,我们也是情急之下就将他请了回来。”
郎中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他暗暗地按压着自己的老腰,半路上被王叔拎起来便上了马,让他的老腰还隐隐作痛。
这叫“请”
吗?
“罢了,漫漫的病情也是刻不容缓,这位好汉也是好心。
更何况徐武侯也不是第一次晕倒了,只怕这才是急火攻心,他是习武之身,一时间不会有什么差错。”
江寒天听得很是愧疚,敲了敲王叔的脑袋,“听到没,赶快给先生备马赔罪,你看看你们干的事情。”
王叔一脸无辜:“老大,咱们要没掳走郎中,没能及时救了漫漫,您又不开心了。”
江寒天举起拳头佯装要打他,王叔这才退了下去。
林漫漫坐了起来,向郎中问道:“先生,徐武侯他怎么了呀?漫漫也想去看他。”
江砚:“我也很是疑惑,武侯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如今病得这么突然。”
郎中叹了口气,“那都是徐武侯年轻时,在战场上留下来的旧疾了。”
江寒天一时间要忙着山寨的事情,腾不出手,又想着徐武侯对他们有恩,不去看他实属有些说不过去。
“江砚,你赶快护送先生去徐府,也替我们去看看徐武侯。”
江砚点了点头:“好。”
林漫漫也激动地挥舞着双手,“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