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先下令在东胡北城门以北五里的地方扎营,然后冷声命令道。
他声音虽然不大,但不容置疑!
匈奴将领们闻言俱是一惊。
杀马?
匈奴逐水草而居,马相当于他们半条命!
“是马的命重要,还是你们的命重要?”
“咱们若死在了这里,不只是东胡,王庭也会被秦贼攻陷!”
“因此,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攻下北城门!”
感受到众将不解的目光注视后,冒顿怒声解释道。
话毕,他取下腰间短刀,把刀捅进了跟随他数年的宝马脖颈。
噗嗤!
鲜血如泉涌!
周遭匈奴将领看到这一幕后,欲言又止,然后去杀马了。
……
三更。
月朗星稀。
冒顿再次率军攻打东胡北城门。
吃了马肉的匈奴精锐战意熊熊,前赴后继!
但秦军的弓箭,弩箭,好像用不完一样,一轮又一轮,遮天蔽月!
冒顿军这次坚持了近一个时辰,但仍未攻下北城门,而且战绩比上次更惨!
“单于大人。”
“这不对啊!”
“我怎么感觉对方人变多了?”
“上次攻城还有兄弟能冲到城楼上,这次别说攻到城楼上了,就连到城头都费劲!”
浑身是血的匈奴将领虎目里满是不解。
“单于。”
“城里的秦贼绝对不止一万!”
“而且我刚才好像还看了东胡人!”
另一个匈奴将领道。
“东胡人?”
冒顿和周遭匈奴将领闻言俱是一惊。
莫非秦贼策反了东胡百姓,东胡百姓也来守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