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并不是日日朝后院来。
平时忙的时候,他一个月可能才进后院几次。
以至于三月上旬他都没什么感觉。
直至临近三月中,他来了崔莺这边以后第二天去了林芝芝院子里,隔天又去看了看刘奉仪。
结果冯氏那边却差奴才来传话,说是规矩不妥。
按着规矩他今儿该去张氏那边。
萧晟齐最初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是李钱满脸无奈的把侍寝排表了这事又说了一通。
他这才想起来隐隐是有这么个事。
然后叫了奴才把那劳什子表拿过来看了一眼。
就没什么表情的带着人去了冯氏院子里。
冯氏本来心情颇好的带着奴才在赏花呢。
这三月了,天气暖和有些花开了。
却哪想太子进来什么也没说,直接就罚了她禁足外加抄佛经,让她平日闲得没事就去陪陪太后,再不成就多练字,协理后院这种事要是不会做就别做了,朱良媛一个人也不是不行。
冯良娣当场就委屈了。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妾是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萧晟齐也没解释,就淡淡斜了人一眼将那侍寝排好的表丢过去。
然后一句话没再说带着人走了。
冯良娣这才反应过来,太子这是为了侍寝的事情生气了。
她却顿时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我这做错了什么,后院本来就该雨露均沾啊,我母亲这么多年就都是这么管理后院的。”
她这么做也是为了所有人好,公平啊。
几个奴才忙安慰她。
只是哭了一会儿,冯良娣却不甘心,她又差人去打听太子去了哪儿。
带着人想去找太子。
哪想还没出门就被外面的侍卫拦了下来,“对不住了主子,太子殿下的口谕,您要禁足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