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手很利索。
没几下就剥了一小碟子核桃仁,放在盘子里推到了崔莺跟前叫她吃。
李钱忙递过来帕子给太子。
萧晟齐随意擦了两下,又摸了摸茶壶,发现水不热了,叫人去续水。
崔莺满足的吃着果仁,“那就算了,”
又见萧晟齐一手慵懒抵额看着她的肚子。
“殿下,这肚子自打今儿你进门都看了多久了。”
萧晟齐轻嗤了声,又伸手摸了摸她小腹,“孤的孩子,怎么就不能看了。”
崔莺又咬了一口核桃,“行,您看吧,”
只要你不觉得无聊。
太子那还真没觉得无聊。
后半索性叫了奴才拿了书过来,他一边看奏折一边陪着崔莺。
就是咔嚓咔嚓的。
耳边时不时响起咬果仁的声音。
叫他无奈的很。
“孩子想吃嘛。”
尤其是一抬起头,崔莺就无辜的眨眼。
萧晟齐:“……”
没法子,他只能捏捏人脸出气。
而这过了有孕的头三个月。
崔莺终于是不用喝那劳什子补药了,受苦的日子过去,也算是松了口气。
倒不是别的。
中药真是苦。
她扛不住那味儿。
不过怎么说,萧晟齐其实本来还想让她一直喝的,喝到坐月子结束这样对身子好。
奈何崔莺死活不愿意。
他只能作罢。
而很快的,没两天,以蒋夫子为主,外带另加的两个年轻夫子就被三个人一起送去了崔府崔家。
崔夫人在得知三人是来教崔阳读书的后,瞬间炸了锅。
气的饭都没吃,直接去书房找了崔尚书“发疯。”
但这事崔莺早就和崔尚书说过了。
崔尚书这人吧。
虽然有时候喜欢和稀泥。
但有些事上却又狠辣无情的很,“你自已做的那些事,我懒得说,崔阳也是我的儿子,崔琰既然读书不成,崔阳自然也要安排起来,难不成你想叫崔家一脉就这么落魄了?”
崔夫人气的脸都绿了。
“崔阳是庶子,怎么能和嫡子比?”
崔尚书,“这事你少管,既然太子妃娘娘给崔阳安排了师傅,日后他就不进族学了。
也和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