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夜澈拿过了红酒瓶子;又给她倒了一杯。
“这酒很好喝。”
“喝多了会醉”晓婉摸了一下面颊;稍稍有些发热;不觉有些羞涩地看向了黄埔夜澈。
“你醉了的样子很美”
黄埔夜澈将酒杯送到了晓婉的唇边;那种期待的眼神似乎是一种诱惑;晓婉不能拒绝;就这样;她一连喝了三杯;终于不胜酒力;伏在了黄埔夜澈的怀中。
“我好晕”
“晓婉”端起了她的下巴;手指抚摸着她的唇;她的鼻子;她的眼睛;轻叹了一声;俯下面颊;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着。
酒力将热情涌起;桑晓婉轻吟着;小手揉滑着他的肌肉;身体向后一仰;将他一起带入了床中;他开始热烈地吸着她的唇;她的耳垂;脖颈;最后将她的敏感酥胸叼在口中。
“夜澈”
桑晓婉弓起身子迎合着他;哀求着;#已屏蔽#
黄埔夜澈将内心的热情和郁闷一起发泄出来;今夜;他不该这么做;灌醉她;不是让她热情回应;而是让她熟睡;悄悄离开;可是看到她迷醉的眼神;他竟然像个贪婪的色鬼;#已屏蔽#
他拼命地送着身体;速度越来越快;似乎这样才能将那些烦恼的绯闻消除;让那些白痴记者闭嘴;他要将一切都扼杀;谁胆敢触碰他的底线;他就将他们统统压制。
床上;酒精和热情;让桑晓婉狼狈失态;她扭动着;兴奋地叫着;她咬着他的肩膀;抓着他的肌肤;身体剧烈震动;面如朱赤
一声怒吼;汗水顺着他宽阔的脊背流淌着;灯光下闪闪发亮;他的身体僵直着;肌肉紧绷;扩散到整个身体的舒畅让他紧紧地抱住了桑晓婉;将她光洁的身子嵌入他的范围里。
“夜澈;我想睡了搂着我;不要离开”
桑晓婉呢喃着;眼皮好沉;好重
“不离开睡吧”
“不离开”
桑晓婉轻声地重复着;迷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了黄埔夜澈那双深邃的眼睛;他在亲吻着她的面颊;她的唇;然后不舍地起身;给她盖上了被子;转身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桑晓婉的意识渐渐不再清晰;但是她知道他走了;他离开了可是那意念只是一瞬;很快;她因为迷醉进入了梦乡。
等桑晓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恍然地坐了起来;黄埔夜澈呢?昨夜的激情还在;她的身上都是细密的吻痕。
目光触及到的;是坐在床边的黄埔夫人;她的目光正落在晓婉带着吻痕的脖子和胸前。
桑晓婉怔怔地看着黄埔夫人;眨动着清丽的大眼睛;一时仍旧无法完全清醒;当她意识到黄埔夫人凝视着自己的身体时;才尴尬地用被子遮掩住了那些吻痕。
这些是她儿子的杰作;她应该明白昨夜发生的情事。
“你终于醒了?渴了吧”黄埔夫人收回了目光;将一杯水递给了她着。
“昨天;夜澈让我喝了一些酒;我对酒敏感;容易醉倒;想不到睡了这么长时间。”桑晓婉接过了水杯;喝了一口;放在了一边;摸了摸面颊;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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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他的暴怒2
说出了这些话;桑晓婉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黄埔夜澈好像是故意将她灌醉的;这样她就可以安静的熟睡;不会想着离开;更不会阻拦她;可是他去了哪里?
“我想;我儿子确实对你很好;他真的很爱你;希望你留在他的身边。”
黄埔夫人对桑晓婉的印象因为医院里的事情;已经完全改观了;虽然她还没有走上社会;还不够世故;但是她的善良;将会儿子一生都能沉浸在幸福之中;可惜现在已经不是国籍和血统的问题;现实已经不允许他们将这份感情维持下去。
黄埔夫人有些犹豫;还是继续说了。
“夜澈昨天夜里;叫人收购了几家涉及这个丑闻的报社;其实不算收购;是恶意并购;因为手段有点问题;所以引起了一些商业麻烦;他可能要接受商业协会的一些调查;你应该明白;他这么做;都是因为你。”
“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