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夜澈好像很尴尬,他坐在铺垫上,整理着韩服的袖子,目光担忧地看向了桑晓婉,刚刚还表
现不错,现在若是搞砸了,就前功尽弃了。”奶奶要听什么?我就会唱几个,妈妈教我的。”桑晓婉谦虚了起来。
“没听说过亲家会唱黄梅戏啊……”黄埔夫人有些纳闷了。
“听着,就唱女驸马吧……”
奶奶不满有人打断了孙媳妇的唱歌欲望,也等待着看孙媳妇大出洋相,黄梅戏也不是谁都能唱的
桑晓婉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伸出了手,那可是她老妈亲手教的兰花指啊。
当正宗的黄梅戏曲调从桑晓婉嘴里唱出来时,黄埔夜澈的神隋都惊呆了,她没有吹牛,她是真的会
啊,怎么可能?韩熙贞可是没有去过中国,也没有听说他们家任何一个人对中国戏曲着迷的。
唱完了,桑晓婉扬了一下脖子,向黄埔夜澈示威着,怎么样?不是吹得吧。
黄埔夜澈仍旧目不转晴地看着她,好像她不是地球人一样。
“哦,孙媳妇在的这段日子不用随身听了,过来,过来,奶奶看看,怎么会不一样了呢”
奶奶拉住了桑晓婉,从头到脚地摸着,看着,搓着,什么规矩,宗族,老太太只想好好喜欢一下这
个越变越可爱的孙媳妇。
一天就这样混下来了,到了晚上,一直唱啊唱的,加上怀孕的反应,桑晓婉真的有点吃不消了,离
开了奶奶的房间,她由佣人领着,进入了一间宽敞的老是韩屋。
床都是在地上铺着,疲倦地坐了下来,她觉得又困又累,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黄埔夜澈和爸爸好久不见,爷俩个谈及了家族的事业和商会现状,一直谈到了深夜,才回到了那间
韩屋。
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黄埔夜澈发现桑晓婉已经和衣躺在了地铺上,睡得十分香甜,他轻轻地走
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凝神地看着她。
睡梦中的女人面上带着笑意,小手搭在枕边,像个孩子一般嘟着嘴巴……
“奶奶,不唱了……”
桑晓婉翻了个身,说了一句梦话,继续睡了,她一定是累坏了,才会这样呓语,不知道奶奶又让她
常了几遍,奶奶的任性都是全家人公认的。
轻轻地撩开了桑晓婉挡在面颊上的发丝,俯身在她的面颊上印了一个吻,才拉上了被子,搂住了她
,一同睡去。
几天后,宗族的祭祖仪式那天,黄埔韩屋十分热闹,其他黄埔家的儿子孙子,也都到位了,因为是
黄埔长孙长媳妇怀孕,又是地位颇高的黄埔夜澈的子嗣,自然引未了无数亲朋的到场。
仪式上,按家谱排位摆放祖宗的牌位或画像,在供桌上摆好各式供品。供品严格遵守”鱼东肉西””头东尾西””红东白西””生东熟西””左饭右美”等规矩摆放。
桑晓婉以前听说韩国人喜欢银器,现在终于见识到了,很多珍贵的银器被呈现了出来,做工精巧细
致,堪称一绝。
还有来的这些家族亲人,所能看到的都是穿着传统韩服的男男女女,她只是听话地跟随在黄埔夜澈
的身后,生怕出了一点纰漏。
黄埔先生和黄埔夫人站在了奶奶的身边,奶奶也穿着韩服,看起来年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