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
可他是安宸放啊,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你的多愁善感让我不安,痕汐。”安宸放扳过痕汐的身子,让痕汐看着自己,痕汐躲避着安宸放的目光,“我们切蛋糕吧,为你的生日干杯。”
痕汐从秋千上起来走到桌边坐下来,跳了那么久的舞聊了那么久的天,他们应该吃点东西了吧?
两人面对面坐着,时不时对视微笑,痕汐倒了一杯红酒给安宸放,“我会乖乖喝果汁的。”
碰杯。安宸放一饮而尽。他没有注意到痕汐的眼底闪过一丝犹疑和不舍。
苍琥用手遮着强烈的太阳光醒来,看着另一边的空床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一杯酒下肚不省人事睡到现在?
痕汐呢?他不可能起的比痕汐晚!他敏锐地意识到事情不对头。
安宸放冲出房间,杰西跑上来,“少爷,昨晚喝多了吧?我已经准备好了醒酒——”
杰西还没说完安宸放打断杰西,“痕汐呢?看见没?”
“少夫人不在房间?我以为她还在房间呢。”
安宸放有很不好的预感,“她会去哪儿?昨晚——”
安宸放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再怎么苦想记忆还是停留在那杯酒上,他似乎听到了痕汐在耳畔的喃喃自语:“你听过强极则辱,情深不寿这句话吗?”
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少爷,少夫人不见了?这让我想到前几天一件怪事。”
“什么?”
“三天前让我给少夫人订了机票,日子正好是今天。”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说是给朋友定的,定了三张呢。”
“去哪里的机票?什么时间?”
“八点的荷兰,八点十分的日本,还有八点半的法国,全是今天上午的航班,她要了三张时间还连在一起,应该是帮朋友定的。”
苍琥飞快冲回房间,订了三张时间相连去不同地方的机票才更可疑!
苍
琥回到房间翻箱倒柜,赫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痕汐不辞而别了!
苍琥在桌上发现了自己的空军臂章,下面夹着一张信纸和一份文件,痕汐隽秀的字格外刺眼。
一切发生的让我措手不及。我很胆小我依旧不够勇敢,似乎没有资格成为你的妻子接受世人的祝福,这不是最好的我。
我们刚刚才举行过婚礼却要遭这种罪。我知道你对我的爱多么浓烈,你就是那种我要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你会给我一个大大豪华版本的人,但我要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蛋糕,是那种一伸手就能拥抱到的简单的温暖,而不是永远差一点才能抱到的奢侈距离。
我想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别用你神通广大的势力来找我。求你。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如果你不希望彼此的等待,那么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你的签名。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好的,怪不得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三天前就把机票定好了,根本是谋划已久!居然还给他下药!简直可恶到极点!
那首歌就是最好的预兆,一直唱一半的歌为什么忽然之间唱到尾?后半部分哀怨的调子是留给他的对吧?安宸放想着那后半部分歌的歌词,猛然发现它是如此贴切。
她在书房那天提出给自己过生日的时候已经打算逃跑,几天内她准备好了一切,甚至调试好自己的情绪,现在想来她说的每一句都是离开的预兆!
好一个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她连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
安宸放气得把痕汐签名的离婚协议撕得粉粹,将桌上房间里能摔的东西摔了个遍,当他的余光瞥到躺在地上的闹钟时,他飞快地冲出房间。
七点五十!他要去机场!如果她选择的是八点半的法国,他就可能赶上!
“少爷!少爷!”杰西看着如一阵风一样刮过大厅的安宸放,叫都来不及!这是去哪儿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