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躺着三盒一模一样的药膏。时间开始倒流。
四个小时前。
痕汐和安宸放用完餐,从餐厅出来,在酒庄的大草坪上散步的时候,安宸放牵着痕汐的手走出酒庄。
“你要到哪里去?”
“一出去不远有个药店。”安宸放开门见山地说。
“你生病了吗?”痕汐关切地问。
“可是你看上去不像是生病了呀,你这个体格还生病的话,我们这种都不用活了。”痕汐将安宸放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感觉很健康。身材比例也是完美无缺。
“我没说我生病,需要药的是你。”
安宸放不再搭理痕汐,将痕汐拉到了药店。然后不言分说地把痕汐的手给店员看。
“哎呦,这个没事的,现在已经不疼了。”痕汐羞赧地缩回自己的手。
“我要最好的药膏,一涂就能好的那种。”安宸放冷冰冰地对着店员这样说。
“这一款,药效很好。”店员将药拿给安宸放。
安宸放潇洒地付了钱,直接打开药盒,在药店就给痕汐涂了起来。
“要是明天没有好的话,这家药店明天就会收到我的律师函。”
痕汐和店员都被安宸放这句严肃却搞笑的话吓懵了,不是吧?律师函?
痕汐看了看呆住的店员,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安宸放,不得不拉着安宸放离开。
“他是开玩笑的,我们走了,谢谢啊!”痕汐非常不好意思地鞠躬,然后拉着安宸放走出了药店:走啦,走啦,安宸放,你干嘛。
安宸放被痕汐半拖半就拉出了药店,他不服气地甩开痕汐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义正言辞地说:我还没有说完。
“安宸放!你疯了是不是?人家药店也只是卖药,手能不能好不仅仅要看药效,也要综合各个方面的因素的嘛,你干嘛非要较真说明天一定会好。”
痕汐已经很擅长和安宸放“理论”了,根本就是非分要求、语不惊人死不休。
安宸放揽过痕汐的肩膀,将痕汐固定在自己的左边,霸道地说:停止废话,如果明天手不好的话,羽毛球比赛就取消。
“我,一定会好的。”痕汐夸下海口,她明天一定要好,不过是几个小小的水泡,怎么能放过这一次修理爱丽斯的机会呢?
安宸放不说话,搭着痕汐的肩膀走回酒庄。
三个小
时前。
痕汐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来人是尼尔斯,而且尼尔斯急冲冲的,喘着粗气。
“尼尔斯,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开会了吗?”安宸放和痕汐说过,会议定在七点。
“是的,我来也没什么,就是听说你手上打球打出水泡了,给你买了药。”尼尔斯把药递给痕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