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银子没捞到,还成了太监。
孟文彦此刻是一万个后悔,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鬼迷心窍。
“再仔细想想,见过那人的长相吗?”
“没见过,每次他都是把信塞进我家门缝里,根本没露过面,周围邻居也说没见到,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您就饶了我吧。”
“信呢?”
“信……还回去了。”
见玄影冷下脸,孟文彦差点尿裤子,连连磕头告饶,“我真没骗您,那人每次都让我把看完的信压到门口的石头下,等我再去看时,信就没了。”
“银子呢?”
孟文彦哆哆嗦嗦道:“花、花了。”
玄影眉头紧皱,背后之人心思缜密,根本没留下任何线索。
殿下让他查安凝姑娘和这孟文彦的关系,可他审来审去,都没发现这两人有任何关系。
忽然,玄影灵光一闪:“那个人分别是什么时候给你送过信,仔细想,不得遗漏,不得有误!”
离开地牢,玄影心情复杂。
孟文彦所说的日子,恰好与安凝姑娘出宫的日子相吻合。
那段时间,安凝姑娘出宫忽然变得频繁,他和殿下还奇怪过呢。
是巧合吗?
还是……
玄影不敢深想。
他如实将自已问到的信息禀告给谢晏淮。
嗒、嗒、嗒……
谢晏淮指尖轻点桌面,垂眸沉思不语。
玄影跪在地上,迟迟没有收到下一步命令。
仿佛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呼吸都变的漫长起来,不知多久过去,谢晏淮终于出声了。
“不必再查,这件事到此为止。”
“那个太监,处理了吧,处理干净点。”
谢晏淮语气平静,字里行间却透着血腥气。
“是。”
玄影领命离开。
谢晏淮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光影错落间轮廓愈发深邃,他眸光深深,如一泓幽暗的深潭,望不到底。
阿凝,你还有什么是瞒着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