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你别再折磨自已了。
一切皆是我一意孤行,说我是疯子也好,骂我是禽兽也罢,我都认了。
但我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若父君泉下有知要罚,等我死了甘愿下十八层地狱,拔舌剜心永世不得超生。
就算父君活过来杀我千次万次,我也不后悔爱上你。
"
他喉结滚动,眼底燃着偏执的光,没有丝毫的悔意。
我望着这曾高居朝堂的身影,指尖攥紧锦被——我亦非纯粹之人,有什么立场指责他?
"
既愿跪,便跪着吧。
"
我扶着雕花床栏起身,月白裙裾扫过他膝头。
他突然攥住我袖角弱弱的问:"
阿黛,你去哪?"
我垂眸睨他,他如被烫到般松手,耳尖却已泛红:"
饿了,吃饭。
"
我淡声道,任连翘扶着走向桌案。
三碗三虾面端来,汤色澄黄。
连翘捧着碗,眼神不住往昭儿身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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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万俟主子还跪着呢,那衣服都湿的透透的了。。。。。。"
"
他自要跪,与我何干?"
我用银匙拨弄面条,虾仁蜷曲如琥珀,"
食不言。
"
连翘慌忙噤声,筷子却将面条戳得稀烂。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忽然开口问:"
此事你知道多少?"
她猛地抬头,筷子"
当啷"
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