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
还是那弱弱的语气,言琪指尖轻划,到其脸蛋处轻轻捏了捏,眯起美眸道:“是吗?”
言君没吭声。
不过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在琢磨怎么把自己的情况,以合理的角度讲给姐姐听。
总不能直接跟人说,自己重生了,开挂了,借此走上武道之路的同时,发现世界好像不是之前那个世界,人可能也不是之前那个人。
这话讲出去,姐姐就算再信任自己,怕也是会认为他失心疯了吧?
当然,有些事情如今也可以先讲讲的,比如。。。。。。
“阿君。”
正当言君打算托出武道之说时,耳畔再次响起姐姐的声音,可他却奇怪这道呼唤里,为何会有一丝惆怅?
“你知不知道,世上大多遗憾与悲剧,都源自于谎言。。。。。。人总把事情藏在心里,不和亲近的人说,结果相互猜忌,误会横生。。。。。。到了最后,潦草收场事小,万一演化出难以挽回的局面,可就追悔莫及了。。。。。。”
这一刻,言琪仿佛化身成了人生导师,教着言君这一世里没人跟他讲通透的道理。
其实这个很多人都知道,但论到实处,几人能明了?
就像棋盘前的执棋者,高谈阔论、对弈黑白的同时,又岂知自己是黑是白?
而言君是不幸的,曾未能开悟就失去所有,封闭起来的内心里究竟是什么他自己都难言。
但他又是幸运的。
至少此刻他还能像个刚长大尚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听着姐姐大人的教诲,且能耐心地从中汲取自身所需,完善本我。
所以。。。。。
“姐!”言君唰地一下坐起身,直直瞅着微有些愣住的言琪,捏了捏手指,憋了好半响,终于开口,“其实我。。。。。。”
“哟,江畔好风景,夜船俏佳人,小老弟,挺有雅兴嘛。”
忽如其来的打趣让言君止住声,下一瞬连忙回过头。
言琪也错过目光,略有疑惑地打量正靠近的一男一女。
她感觉稍有点眼熟,但由于没跟人交流过,所以没认出在商场里匆匆瞥过的墨良和其女伴。
“你们是。。。。。。”
墨良此刻还不知两人关系,来到近处朝她礼貌笑了下后,就指指言君,“他朋友。”
可说话间,墨良却蓦然怔住了,目光止不住落在言琪身上。
怎么说呢?
这是一个难以用语言去具体描述的女子,非要以他的感官来说形容的话,那就是特殊。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