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衣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咽了咽口水,在心里暗骂自己:一被感动就忘乎所以了,活该!
洛魂却未吭声,垂下眼睑,又舀了一勺粥,却不放进她嘴里,而是放到自己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他每嚼一下,她的心便跟着“扑通”一声响,犹如执行死刑前的囚犯,听见警察擦枪的声音一般,心里直发毛。
房间里一室静谧,只有他嚼食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煎熬着她的心。
他的喉结往下动了一下,嘴里的粥顺着喉咙吞咽了下去,她的喉咙,也跟着动了一下。
这回换了筷子,夹了一丝小菜,放到她的嘴边,说道:“张嘴!”
云墨衣乖乖地张了嘴,美味的小菜在嘴里,像嚼蜡一般,还没吞下去,盛粥的勺子又伸过来了……
接着又是换他吃。
云墨衣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乱跳,搞不清楚他的想法,大哥,你要怎样行刑,可不可以说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这么样,简直就是在摧残她幼小而脆弱的心灵。
好不容易两碗粥见了底,小菜也被吃得干干净净,云墨衣除了开始那一口粥觉得十分美味,后面的,竟完全没有尝到味道,一颗心,七上八下,全是担忧他会怎样收拾她,呜——
洛魂默默收拾了碗筷,悉数放到食盘里,敛着眼睛,睫毛微闪,闷声说了一句:“他们还没醒。”便端着盘子出去了,居然没有叫下人进来收拾。
这个死男人,该是闹别扭,生了她的气了。
云墨衣心里一紧,连忙唤了一声:“魂——”一骨碌爬下床来,连鞋子也没穿,便急前两步,走到他的身后,玉手环绕住他的腰,头埋在他挺直的背上,紧紧地搂住他。
洛魂挺立的身子微微一颤,嘴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却并没有说话。
“魂,可是生我气了?我知道,这几天你为我担惊受怕了,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奔波劳累;我知道,虽然你默认了他们的存在,心里面却巴不得总是霸占着我,我知道,以你的骄傲,你是在默默地忍受一切,因为你在乎我,我知道……”
“该死的女人!”洛魂身子颤抖起来,一把扔了托盘,回身将她狠狠地蹂躏在怀里,红唇,像森林大火般肆虐了她的。
“该死的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重重的喘息,宣示着他激动的情绪。
“魂——”她的心里被幸福填的满满的,闭着眼眸,专注感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吻,犹如感受着他紧张的心。
狂吻过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才发现她没有穿鞋子,光脚站在地上,勃然大怒:“你这个死女人,总是不让人省心,先是消失不见,现在又光脚站在地上,气死我了!”一把将她扔在床上,扒了她的裤子,将她翻过来,在她圆润的pp上狠狠咬了一口,似乎仍意犹未尽,再狠狠地拍了两掌。
“啊——”云墨衣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死男人真属狗的,总是咬她!痛死她了!
一骨碌爬起来,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他反手一挡,怒目圆瞪:“你还敢反抗不成?”伸嘴又是一口。
“啊——”洛魂的房里,传来她凄厉无比的痛呼声,惊得下人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死男人,我跟你拼了!”云墨衣被咬得泪眼花花,情绪无比癫狂,翻身一脚,将他勾趴下,摁在床上,扒了他的衣服,在他pp上便是一口。
“啊——”又传来洛魂的暴喝声,吓得下人们纷纷远走,再也不敢听了。
于是,床上两人,扭打成一团,打得床幔翻飞,棉絮飘舞,到最后,声音隐隐的,却变成了大床“吱呀吱呀”的摇曳声。
第二天中午,瘫软在床上的云墨衣,听到下人来报:林白醒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骨碌便爬了起来,身形一闪,便闪到了林白的房里。
“呜——小白,洛魂欺负我!”云墨衣嘟着红唇,扑到林白的床上,将整个身子塞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哭诉道。
“怎么了?”林白轻抚她娇软的后背,桃花眼一眨一眨,好笑地望着她。
谁能欺负她?除非是她自愿的。
“他咬我——”扁着嘴说道,最主要的是,他差点没连床都拆了。
“咬哪里了,痛么?”林白焦急地察视她的身体。
“呃……咬……”贝齿咬着下嘴唇,怎么也不好意思将地方说出来,只说道:“痛——”
林白了然,温润一笑,安抚道:“衣儿乖,待会我去帮你收拾他。”
还是小白最好了,云墨衣窝心地腻在他的怀里,手开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来回摸索,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浑身的酸软。
“衣儿。”林白呼吸一紧,连忙拉下她作怪的手,虽然他也很思念衣儿的美好,可是,她明显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