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可能他自身难保吧,否则以他的性子,肯定不会丢下兄弟们。”
“那姓左的真狠,连长公主都敢抓。
这样想想,我反倒没什么不服气的了。
挺公正。”
……
另一边。
东方势已经昏迷了好几日。
他每次醒来,吃过一点东西后,要么是自已打晕自已,要么是被别人打晕。
药人无法通过边城界限,瑞王只好将药人们安排在边城,让侍卫拿着自已的腰牌,去请阎神医。
他虽然一直和阮浮玉在一起,却觉得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每次见着他,都不会与他说太多,更别说像以前那样睡在一处了。
或许是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脸。
可他一点不介意。
他本来也不是贪图她的美色。
这天晚上,他终于找到机会,能够和她单独说几句。
“阿玉,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
阮浮玉打断他的话,定定地注视着他,反问。
“你想说你不在意?”
瑞王立马点头。
他有些手足无措,生怕自已说错什么。
阮浮玉扯唇一笑,像是讥讽。
“怎么可能不在意。
“你们男人,有谁会真的喜欢一个丑陋的人。
“更何况,我现在不止丑,我全身上下都有毒,你对药人避之不及,怎么就敢靠近我?”
她看得透彻,用冷漠筑起一道墙,将瑞王挡在墙外。
瑞王为了证明自已敢,抓握住她的手。
“哪怕靠近你,我会变成药人,我也愿意。
“阿玉,我们是家人。”
家人是不会抛弃彼此的。
阮浮玉凝视着他。
“师父曾有个深爱的人。
“那人也说,他不介意师父变成那副样子。
“可之后,他厌倦了。
“师父将他和另一个女人捉奸在床……”
“那是别人,我不会背叛你。”
瑞王神情恳切。
阮浮玉转过头去,“我很快就会回南疆,你会抛下南齐的一切,跟我走吗?”
瑞王神情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