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站在她面前有些呆,似乎不知该如何解释:“唔,做噩梦。”
傅以蓝一愣,噗嗤一声笑了:“不怕,有初二哥哥保护我,我才不怕。”
初二怕耽误事,看了看傅以蓝最后开口道:“记得闭眼。”
“好。”傅以蓝答应道,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初二回去之后指挥着两名侍卫开口道:“灌。”
一名大夫手中拿着一把烧的有些发红的刀走上前去,摁住青国公主的脑袋,便在上面割出了一个十字型的口,痛的青国公主剧烈的扭动。
沐海蓉有些恐惧的捂着嘴后退,却被两名士兵牢牢的摁住,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幕。
青国公主的脑袋上溢出了不少血来,只是看着她的样子,似乎与性命无碍。
那两名士兵手中拿着空心的细竹竿,带着厚实的手套,便开始将铁桶中的东西像里灌。
沐海蓉瞪大了双眼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不知所谓。
傅以蓝也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没有搞懂他们在干什么。
铁桶里的东西刚顺着细竹竿蔓延到青国公主的头上,便听见她发出惨厉的叫声。
初二有些担忧的看向傅以蓝,却见她睁大着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的情景,认真的很。
青国公主的脸很快就扭曲了,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顺着那切开的口子进入了青国公主的脑子中。
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青国公主便没有了声音,只剩下一颗脑袋立在那里。
殷玖夜坐在桌前,双眼微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品着手中的香茗,怎么看,都有些毛骨悚然。
除了殷玖夜,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渐渐的,青国公主脑子里的东西开始下沉,竟然缓慢的褪下来一张皮。
瞧见这一幕的沐海蓉顿时惊恐万分,随之而来的便是开始剧烈的呕吐。
两个鬼面人小心的刨开之前的坑,一点点的将青国公主的皮拿出来。
“呕!”傅以蓝见着眼前这一幕,也忍不住开始吐了起来,似乎因为吐的过猛,眼里甚至流出了泪水。
初二看的直皱眉头,走了过去,傅以蓝一面拽着初二的胳膊,一面继续呕吐着。
此刻的她真是万分后悔为什么之前没有听初二的话,亲眼见着一张完整的皮是怎样从一个人身上褪下来的。
铁桶里的东西是水银,将水银灌到人的身体里,因为水银很沉,所以会往下坠,一点点,直到皮肉分离。
到最后,人的眼珠子牙齿也都会掉落下来,得到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傅以蓝发誓,以后她再也不会惹殷玖夜这个变态了,还有,就是与谁为敌也坚决不能与沐寂北为敌。
沐海蓉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的呆傻掉了,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娘…”
等到两个鬼面人完全将青国公主的一整张皮拿下来后,坑里只剩下一滩混合着水银的血水,还有一些漂浮着的骨头。
殷玖夜看了眼吓得花容失色的沐海蓉,淡淡的开口道:“给她同安月恒相同的待遇。”
沐海蓉不知道给安月恒的是什么待遇,只知道自己似乎可以活下来。可是她却是亲手将她的母亲推向了死亡的深渊,内心的无数中滋味纠缠在一起,最终在生与死之间,都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殷玖夜看着似乎正在庆幸自己劫后余生的沐海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会让她知道,有时候,死比活着更幸福。
傅以蓝吐好后,脸色有些白,紧紧的扑在初二的怀里,看起来似乎也是被吓的不轻。
初二实在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最终只是开口道:“杀人是门艺术。”
傅以蓝看着呆愣的初二,眼睛微微弯起。
沐寂北带着几箱行李,坐着马车一路来到了沐府。
马车停在了沐府门前,朱红色的大门很是气派,两座铜狮子十分凶猛,院内的枝桠穿插着伸展了出来,隐约可见其中的红砖绿瓦,比起丞相府,看起来更有底蕴。
沐寂北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让车夫去同沐府门前的小厮交涉。
那小厮本就打量着这十分气派的马车,一听是当今的永夜郡主,连忙进去通报。
沐寂北见着这一幕,微微蹙眉,既然沐正德让自己今日下午过来,想必是已经同沐府的主人通过气了,可是如今这主人却没有告诉小厮,看来似乎是想给自己个下马威。
下车呼吸了一些新鲜空气,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