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枝美滋滋把江微给的荷包蛋吞了,扯了半张饼塞身后的江云鹤嘴里。
为什么不塞他手上?
因为他手上正提着两只胖乎乎的大灰兔。
“妹妹,兔兔。”江云鹤嚼都不嚼直接把饼吞下去,献宝似的提着两只兔兔找江微求表扬。
“哥哥,厉害!”江微看见兔子两眼发光,屋子周边没山和田地,哥哥从哪搞到的兔子?
“爹娘,嫂嫂,我就说云鹤哥是福星吧,他就在门口坐着,这两只兔子就跑他跟前来,就像书里提到的守猪待兔一样,神奇得很。”
江微注意到,顾枝枝身上好像不怎么臭了。
再联想哥哥接二连三的好运气,她有个大胆的猜测,也许江妍吸食的气运都被哥哥接收了。
“云鹤太厉害了。”陈安娜看见兔子走不动路,这段时间天天红薯稀饭吃得她清口水直流。
江云鹤得了表扬,下巴上扬很开心,“妹妹吃兔兔。”
陈安娜吞吞口水,“我不会做兔子。”
顾枝枝也摊手,“我也不会。”
以前家里有佣人,母女俩只需要张着嘴巴被投喂。
连摊饼,陈安娜也才刚学会。
顾则霖提议,“剥了皮,加盐煮熟。”男人对食物的做法没啥讲究,都是吃进肚,煮熟就行。
“我来吧。”江微起身,“我以前在农村经常逮兔子,知道几种做法,枝枝,你来帮我烧水。”
“我来处理兔子。”这时顾霆捂着额头从外面走进厨房。
陈安娜一眼就看见他额头的大青包,“起床被门框撞了?”
“嗯。”顾霆幽怨地看眼江微。
江微立马心虚虚提着兔子跑,“不用,我会!”
在院里扯了把野草绑住兔子后腿打个蝴蝶结,手起刀落,再把兔子倒挂在树上放血,找个碗接兔血。
兔血腥气比较重,一般没人吃,
但炒时加些蒜苗,辣椒,花椒和生姜白酒去腥,炒出来味道还不错。
放干净血,江微开始扒兔皮,只见她压住兔子后腿,捏住脖子快速一拉,一张完整的兔皮就到手。
把皮递给顾霆,“用清水洗干净找个阴凉地挂着,等天冷了做兔毛手套。”
顾霆没动,僵硬着身体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出个洞。
“怎么了?”该不会发现她被换了芯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