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乙:“还有人说,那些女鬼的头发,长得拖到地上,让风吹起来,活像毒蛇似的在空中游动,谁碰到都别想活啦。”
严成坦心烦意乱,“他妈的,怎么早不闹鬼,晚不闹鬼,偏偏今天要去搬运古碑的时候,就闹起鬼来了。”
衙役甲:“那千年古碑成精啦,不能动的。”
衙役乙:“是啊、是啊,谁动了谁倒霉。”
衙役甲:“都头,这搬运古碑的事,是不是……”
严成坦:“那边等着运碑进屋好上梁,你说怎么办?”
衙役甲:“是不是等风波过后再说。”
严成坦:“他妈的,又是你说的,今天是个好日子。”
衙役甲:“天有不测风云,谁料得到呢。”
严成坦站住了,摸头抓脑,拿不定主意。
衙役乙:“哎,那边不是刘道士吗,让他算一卦,看看怎么回事儿。”
严成坦:“对,过来时,咱们大伙都装傻,看他怎么说。”
刘道人掮着一袋米走来。
严成坦三个一排站着,向他点头哈腰。
刘道人冷眼打量三人,突然装出暗吃一惊的样子。
衙役甲:“刘道人,怎么啦?”
刘道人:“你们三个,妖气符身,怕是有不祥之兆啊。”
严成坦:“妖气符身,我看你是穷疯了,想诈两钱花吧。”
刘道人闭上眼睛,手指掐算了一会,“哼”了一声,拔腿就走。
衙役甲忙拉住他,“师傅、师傅,别走啊,有话好好说啊。”
刘道人:“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还要我说什么。”
衙役乙:“说说说,一切都听师傅的。”
刘道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要去搬运古碑对不对。”
严成坦:“你怎么知道?”
刘道人:“我从你的脸上已经看出来了。”
严成坦忙抹着脸,“我脸怎么啦、我脸怎么啦?”
刘道人:“是祸躲不脱,躲脱不是祸,抹是抹不掉的。”
严成坦一把抓住刘道人,“那怎么办、怎么办?”
刘道人:“我是你什么人,有必要告诉你吗?”
严成坦:“师傅、师傅,你帮我指点迷津,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刘道人:“你这过河丢拐棍的家伙,我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