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话没说完就被另外三个人抢过来,一个学生说:“老李,你也让我们练练。还有老吴说了什么,你们也说来给我们听听。”
于是另外三个学生轮流脱鞋搧耳光。这三个技术就更差,毛手毛脚不说,轻重缓急也掌握不好,每个人都有脱鞋时将鞋子弄飞了的败着。
老李也不纠正,任着这三个人乱抽而在一旁说话:“老吴总结了很多。比如这脱鞋吧。在与人做生死决斗时,拔刀或拔枪快慢零点几秒都是生死立判,所以名义上是脱鞋实际上是练拔刀。
还有这抽耳光,练得就是正反手刀法。我就是反手刀用不好,在rì本差点送了命。大家要用心练呀。”
只要不是白痴,这会儿也该想起这伙中学生是什么人了。其实想都不用想,都穿着校服呢。
cāo守仁这伙人,这些年来吃得最大的亏就是攻打二十一中。其它亏当然也吃过,流血、受伤、跑路包括进局子判刑坐牢。这些在道上混都是迟早的事。只要不死,这些都是今后继续混的资本。
可是与二十一中的这一战却让他们脸面尽失,损兵折将又赔钱。两个重金请来的江湖高手发誓不再踏入麟林半步。两个枪手被打得患了严重心理障碍,现在见了绳子就哆嗦。
cāo守仁手下听到二十一中学生就害怕。这两个打手那天也去了二十一中,认识李满仓与王不害。他们心里暗暗分析,这五个学生中两个最厉害的,一个别人叫他老李,那就是李满屯无疑。另一个恐怕就是张秋生了。唉,女人是祸水啊!刚才要不是因为这两个女人,也不至于没认出这些二十一中的学生。
现在后悔也迟了,为了不继续挨打赶紧求饶吧。一个打手朝孙不武恭手,说:“秋,秋少。”这个打手是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才两个秋字就将秋少喊出来了。
听说张秋生最恨人没完没了的秋。上次胡斌秋了半天,将张秋生惹的火起,本来没想打他的,结果变成非打不可。
孙不武听这家伙叫他秋少,立马不乐意了,问道:“我长得特么像张秋生吗?他是那么歪瓜咧枣,我是这么帅,你分不出来?”
这个打手倒也机灵,连忙改口:“孙,孙少,别,别打了。有,有啥事,您吩咐。”
二十一中五大祸害不在江湖,江湖中却有他们的传说。不是张秋生,不是李满屯,吴痕是个小白脸,宋念仁是美国人一般不主动惹事,那么这个必定是孙不武了。
孙不武像老师对小学生说话一样,说:“本来嘛,我们学了一手好招,想找几个人肉沙包练练。我看着你们俩挺合适,配合一下,也就一个来小时的事。我们很忙,两点就走。”
第四百零五章 放弃合作
接着又有人喊:“五联公司是属老鼠的,不敢走前门,只敢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
还有人喊:“快到前门去叫人来,别让五联公司的杂种跑了!”cāo,这话就是骂人了。李卫军提手就要打这骂人的家伙,他害怕这人坏了他们的事。张秋生可是在这儿呢!
李卫军的手刚伸出来,张秋生将他拦住了,说:“让他骂,他有言论自-由。”嗯?李卫军觉得情况不对。张秋生改吃素了?居然允许别人骂他舅舅?不对,不对,绝对有问题。
李卫军感觉有人在拉他,回头一看是洪明杰。洪明杰指了指吴痕。吴痕正拿着一架小摄像机在录相呢。李卫军登时觉得冷汗就下来了。难怪呢,张秋生今天脾气这样好。
何强一把抱起他妈扛在肩膀上,挤过被小车挡住的路拔脚就跑。李卫军等三个人也跟在后面逃之夭夭。他们不约而同的都在想,不知把我们拍下来没有。要是秋后算账的话,zhèng ;fǔ、jǐng察、五联公司、张秋生,几方夹攻。我cāo,这rì子就没法过。
小巷口正当中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这汉子抱着个紫砂壶,对着壶嘴轻啜了一口热茶。惬意地呵了口气,然后再抽一口烟。右手将紫砂壶伸向一边,旁边的马仔连忙给他续上开水。
这汉子见何强扛着他妈从巷子时跑出来,呵呵笑着叫道:“强子好大胆,光天化rì敢强抢民女了。”
何强将老妈放下,破口大骂:“我-cāo-你-妈!”
这个汉子没在意何强骂他,而是将眼睛紧紧盯着何妈,说:“呵呵,不错,这娘们长得还挺俏啊,就是年纪好像大了点。不过哥喜欢。强子你们可不能吃独食,也给哥——”
这汉子话没说完,何强暴喝一声,跳起来就给了他两拳。右拳打在他腮帮子上,左拳打在他眼睛上。
李卫军等三个也立即跟上,将这汉子身边的马仔一顿暴打。胡斌见到张秋生像老鼠见到猫,但打这些人却一点不手软。
汉子一边招架如疯狗一样的何强,一边叫道:“我cāo,强子你干嘛!不就一个女人嘛。哥——”话没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拳。
这汉子就是cāo守仁的大姐夫郑孝友,部队侦察兵转业。何强本不是他对手,但何强现在是与之拼命,形势就反了过来。俗话说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何强现在就是不要命的与他打。一来是自己老妈被辱,二来是在张秋生那儿吃了憋,要找地方出作。后面的理由不太好与人说,但前面的理由冠冕堂皇,打起来格外的理直气壮。
何妈在一旁大叫:“别打了,别打了。”但是没人理睬她。双方都打红了眼。何妈叫归叫,心里却是非常开心。儿子能为了她如此拼命,让她感到非常幸福。儿子虽然从小就不听话,但关键时刻还是儿子好啊。
双方打累了,都坐在地上喘气。郑孝友也猜到那女人是何强老妈,调戏人家母亲不管怎样都是不对的。
如果真是强势那调戏也就调戏了。可自从二十一中之战后,cāo守仁在麟林道上威风大跌,一些道上大佬已经不怎么卖账了。
但郑孝友虎死不倒架,喘着气说道:“我cāo,至于吗?为个娘们伤兄弟和气?我话可说在头里,无线电厂的买卖你们做得,我们也做得。”
他装做不认识何妈,而直接与李卫军们谈起买卖来。何强也懒得声明那是他妈,冷笑道:“这话别跟我们说,你与张秋生说去。他就在巷子里,zhèng ;fǔ后门口,进去吧!”
郑孝友大吃一惊,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问道:“张,张秋生?哪个张秋生?”
李卫军坐在地上掏出烟来,给自己的三个朋友一人扔了一支,然后冷笑道:“老郑好记xìng。我提醒你一下,你们打二十一中时张秋生不在家。他姐姐只凭一条跳绳就把你屎都打出来,还是一条跳绳把你们家的枪手加武林高手打得到今天都还在哆嗦。
想起来了吧?张秋生就在巷子里面,进去吧,我看好你。我知道你武功盖世,张秋生不是你对手。哦,好像在府右街,你还教训了张秋生。”
郑孝友爬起来就要跑,两场架把他心打寒了。但想了想却没有跑。张秋生有一门好,他不在道上混,而且从不找旧账。怕张秋生在麟林道上并不丢人,但现在要是跑了,就变成怕了李卫军这几个人,那今后就别想在麟林道上混了。
郑孝友慢慢溜到何妈身边,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流里流气地说:“这娘们小脸倒光滑啊。好!哥就喜欢熟女。怎么样?跟哥走吧,保证比跟着何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