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琰,司景琰,你能不能,告诉我……”
可那话还没问出,司景琰的唇突然从她的眼睛上移开,紧紧的封住了她的嘴巴,也将她的话堵回了喉间。
那灼烧灵魂的深吻,熟悉的似乎早就尝过了无数遍,她几乎是本能的回应了他,唇舌与他紧紧的搅在了一块。
紧接着,那停止许久的动作,顿时变的激烈无力,瞬间将她的意志击垮,将她牢牢的掌控其中。
她犹如那一日在山中,半分不想抵抗。
她本能的缠紧他的腰肢,缓缓的合上了眼睛,由着男人反复在她身上索取着。
顷刻间,紧闭的卧室中,充斥满了令人血脉扩张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整整一个下午过去了,窗外的路灯一盏盏的亮了,男人那旺盛的精力终于被宣泄完毕。
被他掠夺了一个下午的安如月,精疲力尽的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纤长的手指扣着床单,不敢回头看他,也不敢发出半个字的声音。
她怕自己若敢出一个字,她所有的幻想都被击碎,然后现实跟她反复强调她有多无耻。
她明明是被他强迫的,可却那么的享受,甚至和他纠缠的每深一分,都会幻想那两次都是他。
就连孩子,她都幻想是他的。
她不说话,司景琰也没有说话,修长高大的身姿从后背紧紧的将她圈在怀中,宽厚的手掌在她光洁柔嫩的肩头一寸寸的摩挲着,那不确定的思绪在心头久久不退。
是她吧?
那两次,都是她吧?
那感觉明明那么像。
可若是他,她为什么会将他认作萧玉疏?
萧玉疏又为什么站出来承认,孩子是他的?
司景琰从未觉得,自己竟然也有懦弱胆怯的连确认一下都不敢的时候。
他怕自己所有的想法都是幻想出来的,他怕跟他在一起的人确认无疑是安语桐,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毫无疑问是萧玉疏的。
两个人,就这么相对无声沉默了许久,安如月终于慢慢的蠕动了一下身子,稍稍的离开了司景琰的身子些许。
他的一只胳膊,咯的她后背疼。
然而,便是这一个动作,直接将司景琰气炸了。
她还是厌恶他。
就算他们发生了关系,就算她在那种事情的时候表现的享受无比,她的内心深处也在厌恶他。
否则,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动作!
司景琰下令:“安如月,转过身,看着我!”
他要看清楚,她眼中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