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王:“……”
虽然想要怒斥,可林小桢这话没毛病啊!
呸!
永宁王愤怒低吼:“本王是王爷,难道冯汉洲没教你那些礼仪尊卑吗?让你这么不敬本王?”
林小桢无奈的幽叹一口气:“你是王爷不假,可我是救你命的人,若是你闹猪瘟的病好了,那我就是你的恩人,难道王爷你就是这么对待冒死来救你命的恩人?”
“你……”永宁王发现这死丫头的嘴皮子太利索了,他竟然又无法反驳。
好气呀!
永宁王本想说话,林小桢却收拾着银针盒子,然后开口:“记住了,一个时辰内别乱动,我先出去眯一会,要是发现自己头晕眼花喘不上气你再叫我!”
说完,林小桢就往外走去……
永宁王气得怒吼:“你……你给本王回来,本王允许你走了么?你这个死丫头,该死的!”
可惜,林小桢头也不回的离去,压根不将他看在眼里。
永宁王心里那叫一个添堵,愤怒,可是又不敢动,他只得愤恨的盯着那出去的身影,心里满是不甘。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对待他,将他说的话就当是放屁了一样。
真是岂有此理!
永宁王一脸的怒火,朝着门外喊道:“给本王回来!”
外间屋子看望的朱长哲那是真是吓得浑身冒冷汗了。
瞧着林小桢满脸的淡然走出了内屋,连忙拉着她走到前厅坐下,担忧不止。
“林姑娘啊,我,我不是叫你小心伺候着了么,你怎么能这么对王爷?”
林小桢抬眸斜睨了一眼朱长哲,反问一句:“我怎么对他了?那种性子顺着他就是害了他,而且我就是来救人治病的,不是来认个主子当奴才的!”
朱长哲:“……”
林小桢瞧着朱长哲长的一幅慈眉善目的模样,也不像是那种卑躬屈膝的人,而且如今年纪都这么大了,为了治疗闹猪瘟的病千里迢迢从京都来了这闹灾的地方,看样子还算不错。
她的态度缓和了几分,解释道:“朱院判,有时候我们给人治病就是需要当机立断的,王爷的脸色已经虚浮,瞳孔有些涣散,而且身上多处颜色已经不正常,如若我不快点施针封住毒气攻心,恐怕会耽误最佳的救治时机!”
“所以,我宁愿治好了永宁王,等他好了再发作,也不愿意这会子跟他在那行那些尊卑礼仪的规矩,然后耽误救治!”
“另外说句难听,如若今天我们回不来,他最多还能撑个一天,这种时候小心伺候他重要,还是救命重要?”
朱长哲无奈的叹息一声,看向林小桢的目光中充满了欣赏:“我就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好孩子,而且刚才瞧你施针的动作,眼神,以及每一次都扎的快很准的娴熟,我就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那闹猪瘟的方子,应该不是你意外发现得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怎么能如此大胆突破?”
林小桢没有否认,也没有答应,只是浅浅一笑:“养家糊口,总是要想写法子!”
朱长哲看着林小桢,慈和的笑着问道:“看你年纪轻轻就能如此厉害,敢问这医术你师承何人?”
“我师父是个江湖神医,不过来去无踪,至于她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若是能一起切磋医术,我天辰的太医院又要出一个神医院判了!”说完,朱长哲轻咳了一声问道:“林姑娘我瞧着你资质不错,又聪明善于研制医术,不知道你可有想法随我去京都,继续深造?”
言下之意,朱长哲已经对林小桢抛出了橄榄枝,他有意招揽林小桢进太医院。
寻常人能有这个际遇,定会高兴不已。
林小桢却连考虑都没有在,直接摇头拒绝:“不了,谢谢朱院判的好意,我一介农家粗妇,有吃有喝和家里人开心在一起就好,不追求更高的名利了!”
朱长哲无奈惋惜道:“那可真是可惜了,说实话你可是我这十年来唯一看好的人,是个有潜力的好孩子!”
“不敢当!”林小桢轻笑了一声。
二人正聊着天,忽然屋内发出了叮咚得响声,就听见永宁王虚弱的叫喊。
“快来人,本王吐血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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