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云挽一头雾水。
景宣帝扯了扯唇,目光在她脸上转悠,忽而幽幽一笑道:
“朕想起来了,今日是陆三的祭日,夫人白日恐怕是在他墓前与他说了许多话,所以现下便不愿与朕说了?”
云挽叹了口气。
见状景宣帝更是冷笑,“夫人叹气,是被朕说中了?”
“朕倒是想听听夫人与他说了什么?他口不能言,朕不一样——”
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景宣帝瞳孔微震。
夫人,主动亲他了?!
唇上的柔软似一朵云,轻飘飘的,却又是如此真实的触感。
震惊之余,他欣喜若狂,化被动为主动,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云挽适才只是想学他之前那样,以行动干脆封住他叭叭说个不停嘴,却不想最后遭罪的自已。
整个人陷在他怀里,云挽被迫仰头,承受着他凶狠急促的亲吻。
。。。。。。。。
直至月上梢头,伴随着马车悠悠的轱辘声,云挽趴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景宣帝小心仔细地拥她入怀,黑暗中冷硬的轮廓变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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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长春宫,淑妃辗转难眠。
直到一阵匆匆脚步声,淑妃猛地睁开眼,从床榻上坐起,迫不及待地掀开帷帐,问来人: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
春棠喘着气,小声道:“娘娘,奴婢亲自在守了几个时辰,结果您猜奴婢瞧见了什么?”
她面色震惊又激动,显然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场景。
淑妃这几日未休息好,头疼地厉害,闻言语气不耐烦:“废话少说,不要跟本宫绕弯子,你只管说看到了什么?”
春棠咽了咽唾沫,倾身在她耳畔低语道:“奴婢看到陛下抱着。。。。。。。。。”
余下的话她声音越说越小。
淑妃大脑一片空白,抓住她的手目眦欲裂道:“你确定?”
“你要是敢欺骗本宫,本宫可不会念及旧情!”她冷声警告。
春棠忙不迭点头:“千真万确!这等大事奴婢怎么敢骗您?”
“陛下。。。。。云挽。。。。。。。”淑妃口中喃喃。
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陛下九五至尊,怎么会和云挽那个寡妇搅合在一块呢?
越想越惊心,淑妃忽而大笑:“原来如此!本宫竟被蒙在鼓里!”
她发了疯地捶打被褥,直到一阵脱力,她坐在篡床榻上失魂落魄。
这晚淑妃一夜未眠,翌日宫人见她面容憔悴暗自心惊,连忙寻了脂粉为她遮掩。
淑妃收拾齐整,沉着脸色正要踏出长春宫,忽然底下宫人激动来报:“娘娘,陛下擢人给您送东西来了!”
淑妃心生期许,结果打开锦盒,发现里头装着一柄玉如意。
“玉如意。。。玉如意。。。。。。。”
想通什么,淑妃脸色难看。
她从来都不喜白玉物件,陛下这是在敲打她呢!
陛下是想如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