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一点吧!”祭酒大人的虚影浮现,冲他笑了笑,“你小子别学老夫,老了知道遗憾。”
“小子明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哈哈,孺子可教也!”
萧云幕抚着长须,虚影缓缓消散。
与祭酒大人只喝过一次酒,是为遗憾。
待到他日重阳时,再来与祭酒大人畅饮。
祭酒大人一路走好!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接着将剩下的酒全部洒在墓碑前,送别了一代大儒。
“呼”的一声,小侯爷用力将空了的酒坛狠狠扔了出去,像是发泄胸中的那一口浊气。
晚霞落寞,翡月湖也恢复了平静。
酒尽,人也该散了。
“走吧,接下来会很忙!”
夏倾月转过身,带着众人缓步离去。
马车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车厢中,红莲帮夏倾月包扎着伤口。
外裙除去,香肩裸露在外,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凝固……
韩宁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夏倾月从窗外收回目光,看了看他,“怎么不说话?”
也许是小侯爷太安静了,让她有些不适。
“我以为你想安静点!”韩宁强颜一笑,指了指她的香肩,“会不会留疤?”
“我给殿下敷了雪肤万灵膏,不会留疤的!”红莲说道。
“哦!那就好!”
“看够了吗?看够了说点正事。”
夏倾月拉上衣裙,遮挡住香肩。
韩宁收回目光,思索了一下道:“有件事我不明白。”
夏倾月:“说!”
“楚怀王想杀我,是不想让殿下嫁给我,曹诚为何要隐瞒沧庆来京的消息,甚至还配合天命司设下圈套,我跟他没仇吧?还是说他被楚国收买了?”
韩宁问出心中疑惑。
“都不是!曹诚的目标是本宫,不是你。”夏倾月解释道。
“难怪……”
韩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