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炽对律师使了个眼色,执了夏悠然的手,“我们走吧。”
夏悠然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众人,有些疑惑地点点头,与应炽走了。
一群人目送他们离开,副所悄悄地问秘书,“那位美女是你们应少的什么人?”
何秘书瞪眼,“我还想问呢!”
何秘书是应炽从京市带来的,虽然不是秘书长,但是也算是亲信。
他可从没见过应炽这么好说话过。
那个被应少叫“姐”
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两人出门叫了辆车去医院,应炽的车还停在那儿。
“你真没事吧?他们没有么着你吧?”
上了车,夏悠然不放心地凑近他问。
“没有,就是在医院推了我两下。”
应炽想让夏悠然担心,又不想让她担心,“他们道过歉了。”
夏悠然松了口气,“孙锐意呢,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她脱离危险了,”
应炽道,“别理她,她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分手的时候就闹过一次。”
这次更夸张,写遗书说是他逼死她?
应炽仅有那点情份,也在这次被磨光了。
“她这么极端的吗?”
“我怀疑这女人的脑子都被毒虫给吃完了,现在就剩一坑。”
应炽道,“我已经打电话给她爸妈了,让他们送到精神病院去。
可她爸妈说什么,说她是伤心过度,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我好好陪她。”
“啊?”
这一家子人脑子都出问题了吗?
说话的时候,应炽的手机一直震动,好几个人找他,孙锐意的父母,范雅书,应炽妈,应炽就接了他妈妈的电话,但声音仍有些不耐烦,“你不要再帮孙家说话,我仁至义尽了,叫他们赶紧来人把孙锐意接走……女儿自杀了,自已不过来,句句道德绑架我……你知不知道孙锐意把我坑到派出所去了,我再去看她,你估计都要到牢里看我了。”
应炽妈也是护儿子的,这么一听,立马挂了电话骂孙家去了。
后来秦修哲打电话给应炽,他也被范雅书叫到了医院,听说应炽被警察带走了,打电话过来询问。
知道他没事,便叫他不用到医院来,他会守着孙锐意直到她家来人为止。
破事总算告一段落,回到自已车上的应炽立刻问起正经事,“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在你旁边的是谁?”
夏悠然瞅他,知道这事儿他是过不去了,只能说实话,“是校长。”
就知道,“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他……”
夏悠然有些犹豫,“我说我有男朋友,他说想见见你。”
应炽的醋劲大了些,夏悠然选择性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