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怕教这个也行啊!”
吕骞将画册扔给了牧青白,牧青白捡起一瞧,笑出声:“哟嚯!
吕老头,你这思想真是开明啊,你让我用春画作教材啊?”
吕骞脸色一变,压低了声音怒道:“我是让你教这上面的绘画技巧!
!
你说你……你有这一手作画的造诣,何必用在这一道上?”
牧青白立马喝道:“你说什么!
污蔑!
我不接受污蔑!
我要见我的讼师!
在我的讼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一句话!”
吕骞怒极了,但人怒极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什么神态的。
吕骞冷冰冰的看着牧青白表演。
“说完了没有?”
牧青白笑道:“你不会以为这本画册是我在卖吧?”
吕骞咬着牙说道:“你有胆子做,别不承认啊!
你敢发誓不是你?”
“怕什么?我当然敢啊!
我发誓,这画册不是我在卖,内容不是我想的,着笔描摹也并非我本人,利润更是不在我手!
跟我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牧青白说得信誓旦旦,一点不带犹豫,即便是此前笃定不已的吕骞,此刻也有点不会了。
“难道真的不是你?”
“天打五雷轰啊!”
吕骞心怀疑虑捡起画册,不经意的目光瞥见了什么,大怒道:
“差点就让你骗过去了!
还说不是你!
牧青白!
!
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你的名字呢!”
牧青白定睛一看,顿时两眼一黑,这春画画册上就写着明晃晃几个大字:白青木·著!
“你当老夫糊涂了不成?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就能掩人耳目了?你是真一点没把老夫当人啊!
老夫真就差点信了,你这无耻的家伙,发毒誓眼睛都不眨一下!”
牧青白死死咬着牙,牙龈都被咬出血了:“妈的,这个死秃驴,拿我的名字卖春画!
老子要撕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