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命令不了,祁墨也索性不管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伴宠,一个喜欢男人,一个喜欢往女人身上钻,都是一样的变态。
好在这条蛇也没有故意闹腾她,只是安分地缩在一处,殷悦忍耐着那种不适感,咬牙拍了下祁墨的手。
祁墨没有和她置气,重瞳扫了一圈,走到一个路过的少女跟前,绝色的面容,美丽的躯体,即使没有魅香,也没人能躲过他的攻势。
殷悦靠着墙,看着他熟练地勾搭少女,三两句的工夫,就让那姑娘眉开眼笑合不拢嘴。
“变态花孔雀!”
幽从她的后背钻出,蛇信子嘶嘶得吞吐的,殷悦转头和它对视,快准狠地出手,最后还是抓了个空。
“算你能厉害!”
小蛇探出半个脑袋,赤红的瞳孔委委屈屈地看着她,给殷悦看得一阵窝火,你个赖着不走的,还委屈上了?
和少女聊完,祁墨坦然地走了回来,转身之际眉眼垂下,哪还有半点温情可亲。
走近后,他抽出束发的烟斗,往里面塞了点东西,指尖划过擦出火星子,深吸了一口,见殷悦朝他看来,他挑眉朝她吐了口白烟。
一口过肺,不是烟草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香味,殷悦也描述不出来,像是花香,又像是某种草木的味道。
“你的道具没有副作用?”
能在深层世界毫无阻碍地视物,这种道具的副作用,肯定比自身的技能消耗大。
一直维持技能,他都有些扛不住了,殷悦竟然还能如此轻松地站着,到底是什么厉害的道具?
铭刻之证使用起来,确实没有任何副作用,简直是为深层世界的探索量身定制的,不过殷悦不信任他,也不想和他过多解释,因而敷衍地回了句。
“不是道具,是技能。”
祁墨有些意外,瞥眼看向她,又吐出口烟雾,“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他这副瞧不起的语气,激起了殷悦的好胜心,她上下打量了下男人的身体,啧了一声后,揶揄笑道,“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啊!”
一语双关,祁墨知道她是在说什么,梗着脖子,颈间青筋凸显,气得发抖,烟雾熏染过的嗓音醇厚沙哑。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你试过?”
男人欺身而进,将她抵在了墙上,意识到玩大了的殷悦笑不出来了。
好在这家伙喜欢的是男人,殷悦也没有太过紧张,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僵硬地扯开话题。
“先说正事要紧,你刚刚问到什么了?”
祁墨不答,反而压得更近了,“躲什么?你不是很好奇我行不行吗?”
“我一点都不好奇!”
一个滚烫的东西贴在肚子上,太清楚这是什么了的殷悦瞪大了眼,“你你你!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男人?谁告诉你我喜欢男人的?”
这是谁造的谣!
千万别让他逮着!
“我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
妖异绝美的男人红了眼,压抑地咬上她的脖子,刺痛从颈间传来,肯定破了皮。
这个甜美的味道,他终于尝到了。
幽钻了出来,也想分一杯羹,却被男人给无情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