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
“热涨冷缩就会让窑里的陶器裂开。”
苏毅拿出对付姚羽的招数。
这一招他屡试不爽。
“热涨……冷缩?”
见她低头思考,苏毅准备溜走。
“别走!”
狼月一把拽住他,“你还没告诉我热胀冷缩是什么?”
“这个一时解释不清楚,下回再说!”
苏毅假装很忙的样子。
“你不告诉我,吃烤肉都不香!”
狼月拉住不撒手。
“你今日不弄陶器了?如果这次烧制成功,下次或许就能烤你做的了。”
苏毅担心解释一个问题,衍生出另一个问题。
到时她追问个不休。
“等开窑之后,我在决定做不做,现在你告诉我热……呃什么缩,是啥意思?”
在去操场的路上,两人一问一答。
“刺!”
“收!”
一道沙哑的声音。
日头还不毒,可持矛的战士已经个个汗津津的。
看到神使来了,人人拿出浑身解数。
两日的训练,众人胳膊疼的抬不起来。
可每次听到那号令,他们都不得不握紧手里的竹矛,狠狠刺出去。
神使交代过,训练不认真的要剔除出去。
大家都是低级奴隶,谁也没有比谁多个脑袋,凭什么他们能留下,自己要被赶走。
这就是一百号人共同的想法。
他们谁都不愿意离开。
“杀!”
“杀!”
问话被喊杀声打断,狼月蹙眉道:“他们喊这么响,野兽都吓跑了!”
“能把敌人吓跑才算厉害。”
苏毅笑着说。
“苏,他们为什么只练习这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