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女人泪盈盈地摇头,“没有。”
话落,她将红唇凑上来,吻住他,陆兆京果然尝到她嘴里的酒味。
他拧着眉头将人拉开,“小梨,婚姻是为了弥补我犯下的错,不是继续犯错的借口。
我是你的叔叔,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在来书房之前,许幼梨就已经鼓足全部的勇气,奋力一搏。
只是没想到她都这样卑微、毫无尊严了,陆兆京对她仍然没有丝毫那方面的兴趣。
“可是我喜欢你……”
许幼梨颤抖着嘴唇,埋藏在心里的话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男人冷淡而严肃的脸毫无变化,反而教育她说:“这不是喜欢,小梨,爱和欲是不一样的。”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男人可以把爱和欲分开,但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是不行的。
她熟悉他、信任他、依赖他,对他有情感很正常。
但陆兆京认为,许幼梨是被这段强行走了捷径的扭曲关系蛊惑,误以为自已对他产生了爱情。
他比她大那么多,思想和社会经验上都远比她成熟,他怎么可以在明知自已犯了错的情况下一错到底,任由自已被欲念控制,去占有和摧毁这具年轻的肉体和灵魂。
等过几年,她长大了,成熟了,有了真正的喜欢的人,她绝对会后悔和痛恨这段扭曲的经历。
所以,他不能将她引入歧途。
许幼梨眼瞳放空,茫然地愣住。
“我送你回家。”
回去的路上,许幼梨一直在掉眼泪。
她哭得很安静,却又那样的伤心。
陆兆京开着车,时不时看她两眼,有点没来由的烦躁。
车子停在路边,陆兆京给她递了帕巾过来。
许幼梨没接,陆兆京无奈,只好俯身帮她擦眼泪。
可是她的眼泪太多了,越擦越掉。
陆兆京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便主动开启话题,“这个暑假有什么打算?”
女人并不搭理他。
陆兆京又说:“想过去国外留学吗?马上大三了,该好好准备了。”
许幼梨身子一怔,忙说:“我不去留学。”
陆兆京无非是想把她送走。
他没什么反应,只是说:“不留学,直接工作?”
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