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聚的日子,对祁景昼来说很短。
八月底,温荣要回温哥华,老两口带着孩子们也一起走,根本不留恋。
小庄园里再次冷清下来。
祁景昼不想回家。
他现在都快要习惯,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反正都一样,今晚就决定歇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结果正在洗漱的时候,程飞来叩门。
“祁总,娄先生方才给我打电话,我还没接就挂了,再打也打不通。”
祁景昼吐掉漱口水,大步走出洗手间,到床头拿了自已的手机。
娄骁两分钟前给他打过电话,还发了个位置。
祁景昼拨回去,手机也没人接。
他皱眉,“出事了,快去备车。”
“好!”
程飞连忙疾步出去,一边给司机通电话。
祁景昼系好衬衣纽扣,边走出办公室,边给娄骁去电话。
没接。
两人急匆匆下楼,坐上车。
程飞总算联系上了娄骁的司机,“娄先生人呢?”
“娄总还在应酬。”司机说。
“你干嘛呢?祁总联系不上他,赶紧进去接人!”
“我,我在洗车呢。。。”
“洗什么车!别洗了!赶紧回去!”程飞没好气地骂了句。
司机听他语气,顿时也跟着心一悬,连声应着挂断了电话。
程飞回头看了眼祁景昼,见他眉眼沉肃不说话,转头就催促司机再开快点。
*
温荣得知娄骁出事,还是从易诚嘴里。
她跟易诚请教一组数据换算问题,偶然听他聊起公司效益不好,好久没开张,就顺带多问了几句。
得知娄骁失联。
温荣挂断电话,当即联系了祁景昼。
“二叔出什么事了?”
祁景昼默了两秒,语气无力:
“你怎么知道?”
温荣皱眉,“我听易老师说他很久联系不上,有一些不好的照片流出来,可能在避风头。”
“快说啊,什么不好的照片,到底出什么事?”
祁景昼叹了口气,扯松领结,坐到沙发里跟她解释:
“本来没想告诉你。他准备从SAWAL辞职,出去环球旅行。”
“有一些人不知怎么得到消息,都邀他应酬吃饭,想挖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