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以为接下来会一切顺利的雁离发现,蔺无易感期到了。
“啊?有吗?”
蔺无对自已嗅了嗅,又在心里对比当时雁离的情况,没觉得自已有什么变化。
先后经历了好几个人的易感期,雁离被迫对这方面了解了很多。
雁离表示,“有,你的信息素在不受你控制的溢出,不过不严重,应该是预先征兆。”
总不能让蔺无在大街上陷入易感期,所以雁离打算赶紧带着他找个地方。
只是,比订的房间先到的是是某人凑上来的身体。
雁离:……
还说自已没事,人没两分钟就没理智了。
而且,为什么感觉他们每个人易感期都好像对他有什么特殊情结、总爱往他身上蹭?难道他是什么人形诱导器不成?
顶着酒店前台激动又八卦的眼神,雁离婉拒前台推荐的情趣大床房,带着某个脑子已经不清醒的家伙开了一间……哦不,两间正常房。
他以为自已做的已经很正常了,没想到收到了对方“我悟了的”
神色。
店员:两间房?干湿分离,我懂我懂,嘿嘿嘿。
雁离:……?
看了眼已经要到极限快克制不住的蔺无,雁离没时间想别的,赶紧拖着好大一只的男人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雁离刚将门关上,蔺无的信息素就失控了。
[七号脑子不清醒得快只剩下本能了,但还是会读空气知道八号想让他克制到房间内,于是乖乖的到房间才彻底松懈下来……嘿嘿,好吃]
[黄毛真的好听话好懂事,加分加分]
浓烈的信息素在房间里炸开,裹挟着易感期特有的灼热与焦躁,几乎要渗进墙壁里。
好在信息素被困在了房间内,不会波及到外面,不然就蔺无的信息素强度能承受的住的真的没有几个。
对此并不受影响的雁离松了口气。
但,
他显然松早了。
雁离还未转身,后背就撞上一具滚烫的身体——蔺无整个人贴了上来,手臂像铁箍一样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呼吸又重又急。
信息素更是像一只看不见的流体小狗,兴奋的对着他靠近舔舐。
至于这流氓似的信息素的主人,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规矩又有点粘糊的不断的蹭了蹭去。
“雁小离……”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点鼻音,像是某种大型犬在委屈地呜咽,“……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