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小姐好好休息,明日我们还要去洪山县查案。”
走出房门,陈昭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快步回到自己房间,沈峻正在擦拭横刀。
“大人?”
沈峻见他神色不对,立刻站了起来。
陈昭将司空嫣的话转述给沈峻后,沈峻猛地站起身,横刀“锵”
地一声掉在地上。
“不对啊!”
沈峻瞪大眼睛,道:
“司空家一个书香门第,为何会有暗道?这不合常理!
而且既然有暗道,当时为何不从暗道逃走?”
陈昭缓缓坐下,沉声道:
“我也不清楚。
这枯井内的暗道……确实蹊跷。”
他沉思片刻,摆摆手道:“此事先放下,待我们从洪山县回来再查。”
次日拂晓,陈昭与沈峻策马前往洪山县。
行至午时,远远望见洪山县破旧的城墙。
“大人,这洪山县比宁阳还要穷困。”
沈峻望着街道两侧低矮的茅屋皱眉道。
陈昭勒住马缰,道:“先去县衙。”
洪山县衙比宁阳县衙更为破败,门口的差役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听闻是京城来的官差,这才慌忙进去通报。
片刻后,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瘦小男子快步迎出,道:
“下官洪山县令周明德,不知陈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陈昭拱手还礼,道:
“周大人客气。
陈某此来是为查阅十五年前的几桩旧案卷宗。”
周县令面露难色,道:
“这个……实不相瞒,洪山县衙十年前遭过一场大火,许多旧卷宗都已……”
“烧毁了?”
沈峻忍不住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