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翻个白眼,直接上手把丽嫔拉下椅子,自已坐下。
丽嫔被拉的一个趔趄,险些摔了,扶着旁边的小桌才站稳。
余莺儿这嚣张的动作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皇后与华妃同时站起。
皇后:“放肆!”
华妃:“大胆!”
华妃看了眼皇后,说道:“皇后娘娘,玉嫔都如此粗鄙无礼,不得不罚。”
丽嫔哭诉着跪下:“皇后娘娘可要给臣妾做主,虽说同为嫔位,但臣妾可是从潜邸就伺候皇上的,怎能受玉嫔如此羞辱。”
余莺儿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看向皇后,笑嘻嘻的说到:“皇后娘娘容禀,不给华妃和齐妃请安行礼,并非臣妾失礼,臣妾只不过是听皇上话,遵从圣旨罢了。”
余莺儿又看向丽嫔,丽嫔正瞪眼看她。
余莺儿接着说:“至于丽嫔,我不过是拉了你一下,力气大了点,哪里就算的上羞辱。
而且你怎么不自已反思一下,我怎么不去拉敬嫔,只看不惯你呢?
可见你不讨人喜欢,要想想怎么改正才是,你这样怎么给华妃鞍前马后出力?一日三省吾身呀。
“
皇后非冲动之人,听到这,压下怒火,坐下。
“是吗?可本宫并没有收到皇后任何旨意。
玉嫔,皇上宠你,但假传圣旨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看着皇后凌厉的眼神,余莺儿不疼不痒,说道:
“苏总管就在外面,娘娘尽管问就是了。
皇上怕臣妾第一次请安不习惯,本来想陪臣妾来的,可臣妾心疼皇上,没让皇上大冷的天一起吹冷风,皇上不放心,就让他陪我来,哦,顺便还有皇上口谕。”
皇后忙让剪秋去请苏培盛进来。
苏培盛就在外面,里边的动静都听在耳朵里,一时间还有些不确定,还是第一次看到玉嫔嚣张的样子,心中叹气,这玉嫔有些过于嚣张了点,可谁让皇上喜欢呢。
苏培盛随着剪秋进来,先给皇后请安,接着就转告皇上口谕:
“玉嫔体弱,在倚梅园受寒,宜多加调养,特免去日常屈膝跪拜之礼。”
众人听了,只能领旨,心中羡慕嫉妒不已。
余莺儿故作娇羞:“多谢皇上爱护,臣妾真是万分感动,定会好好保重,养好身子。
那么,皇后娘娘,还有众位,日后,多多包涵。”
她这做作的样子,看的人浑身不自在,没见过这样的,不知羞。
皇后和华妃是憋着一口气发不出来。
华妃看着余莺儿,眼神凶狠:
“看你这狐媚劲,不过是得了几日恩宠,便不知天高地厚,本宫劝你惜命。”
余莺儿看看自已粉红的指甲,又看看华妃,丝毫不惧。
“华妃娘娘,臣妾虽是宫女出身,但也很有自知之明的,这皇上就是臣妾的天,这天呀,是最高的,谁都比不过。
至于这地又是多厚,臣妾有皇上龙气庇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日后自然不用去十八层地狱,怕是没机会知道了。”
华妃:“你!”
余莺儿:“您别急呀,打断别人的话可不是好教养,人苏总管的话还没说完呢。”
众人这才看到苏培盛还在原地,得到余莺儿的示意,接着说道:“皇后娘娘,皇上还有两份旨意。
皇上有旨,齐妃李氏言行不周,以讹传讹,令齐妃修行闭口禅十日,望谨言慎行。”
齐妃昨天刚被训斥,罚俸一年,今日还没完,她平时没事时,就爱说说人闲话,这可是拿着自已的痛处了,一时有些生无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