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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名特种兵也是满脸无奈,像个泄气包一样靠在一起。
此时!
孤狼的后背死死抵在粗糙的杉树皮上,潮湿的树皮将寒意透过作战服渗入脊椎。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时能听到自已喉咙里黏稠的声响。
三个队友的头盔冒出的蓝烟还在视野边缘飘荡,像三具耻辱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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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公里裸奔。。。"
这个念头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
汗水顺着眉骨滑入眼睛,刺得眼球生疼。
但他连眨眼都不敢——谁知道那零点几秒的黑暗里,苏言会不会突然从哪个角落扑出来?
他的食指悬在扳机护圈上方一毫米处,指节因过度紧绷而发白。
左侧八点钟方向的灌木丛似乎晃动了一下,孤狼的枪口立刻转向,却在最后一刻停住——只是风。
该死,连风都在和他作对!
苏言的瞳孔在夜视镜下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能清晰看到孤狼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甚至能数清他颈部动脉跳动的频率——每分钟至少120次,这个特种兵已经处在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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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帅,你当诱饵。
周睿准备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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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按住喉麦,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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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
周睿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耳麦里传来他慌乱中碰倒水壶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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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你知道我在电子对抗连射击考核都是勉强及格!”
“上次实弹射击我差点把指导员的假发打飞!
要是打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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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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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帅突然插话,声音里带着食肉动物发现猎物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