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太后还是没能想起来当年的事情么?那就只能朕亲自让太后回忆一遍了。”
眼神宛如凌厉的尖刀,一遍又一边划在她的身上,让她躲闪不及的只能承受如此割肉刺骨的痛。
从那明黄广袖中拿出一样东西丢掷在太后面前,却看到太后原本冰冷的眼神顿时变得疯狂凄厉。
“皇儿,我的皇儿……”嘴里呢喃出声,而后眉宇皱起,骤然滑过一片惊骇:“我的皇儿没死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
身子猛然想起爬去,双手揪着那明黄色的一角,语音颤抖。
那原本是天底下雍容华贵的太后,如今早已变得跟弃妇般幽怨疯狂。
只因为她知道,她的皇儿定然没死,一定没有死,新帝扔出的正是当年她赠予自己皇儿的白玉玉佩,当年是她亲手给自己皇儿带上去的,她又怎会认错呢?!
“我的皇儿没死对不对?他一定没有死对不对!”那声声凄厉的质问让上面的新帝微微皱起眉,眼神淡然望着身下之人。
“太后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可以对自己狠,对他人狠,却唯独对那个人依旧如此保护。”
“皇儿究竟在哪里??!”她厉声质问,却依旧遮掩不住那声音中的战栗颤抖。
“太后放心,他不过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此生存而已。”
“你……究竟要怎样?”瘫坐在地上,那原本温婉娴熟的太后衣冠凌乱,一脸凄然神色。
她错了,且错的离谱,假若当年她未曾心软过,那么这个男人又怎会站在她的面前她根本不会想到,自以为软弱的太子竟然会是一条蛰伏的毒蛇,总有一天会用尖利的毒牙反扑向她,以报复当年的恩怨。
“朕不过是告诉太后而已,并未打算做些什么,他会很好的,一如当年太后对朕一样。”
“你……你说什么?我要见我的皇儿,我一定要见到我的皇儿!我要见到皇上,我要跟皇上说。”
“皇上?太后说的开始父皇?可惜父皇早已不管朝政以及后宫之事,在明德殿不过也是一些品茗下棋的清淡日子而已。”
太后眯起眼眸,凄厉出声:“是你将皇上给软禁了?若不是你逼宫,你又怎能登基为皇呢?你跟三皇子一样,都该死!都该死!”
新帝的眼眸动容无波,定然望着下面那个早已崩溃不看的女人。
“要恨我只恨当年为何会觉得你软弱不堪,将你软禁在三皇子府,恨只恨你根本不敢有所反抗,却没有想到会是一条咬人的毒蛇!你要怪就只能怪你的母妃,若不是她勾引皇上在先,又怎会生下你?不过只是一个小贱人而已,自以为长得想皇上心中的那个人,居然胆大妄为的爬上龙床,枉费我将她当做心腹般疼爱,却没有想到她会让我颜面俱失!让我成宫中之人的笑柄!”
太后那笑声穿过新帝的心口,如同一颗沉甸甸的巨石,压得他有瞬间的窒息。
现在一切一目了然。
当那隐晦的丑陋过去在眼前一一展露之时,他心底不禁毫无快意,反而是那千斤巨石重量的沉闷。
世事一切,不过皆是犹那余孽的权势利益引起。
被那心中的心魔蛊惑与迷惑。
皇后到底原本是一个温婉的女人,如今却是如同后宫冷宫中那些失去理智的疯子般歇斯底里。
“母妃当年不是死于难产,而是那稳婆从中做了手脚,将她致死,对么,太后?”那黑眸倏然抬起,望向太后那带着冷笑的脸庞,她的眼角似乎渗着泪。但眼神却如毒蛇般恶毒。
“没错,是哀家买通了那稳婆,让稳婆在你母妃生产过程中扎针,最后雪崩而死,但……她该死!,没有想到那原本夭折的太子居然奇迹般的存活下来,皇上更是不顾群臣反对。将你立为太子!”
眼中透出漫天的嫉恨,尖锐的只见戳破掌心,鲜血顿时顺着那掌心滴落在华服上。形成多多艳丽的曼莎珠华。
“不仅是你母妃,那三皇子也得死!皇上自以为能够瞒过哀家,世人皆以为三皇子是哀家嫡出的皇子,却根本不晓得那不过是哀家的一个耻辱而已。那个孩子,哈哈……不过是皇上跟那个野女人在外面的私生子而已!交予哀家抚养,瞒着哀家说不过是故友之子。”
新帝闻言沉默,而后淡淡道:“因此你将当年尚且年幼的三皇子扼杀于凤华宫的井底?”
“将三皇子弑杀之后,始料不及的是,三皇子竟然会被送往匈奴之地作为两国和解的棋子。再三思量之后,便酝出李代桃僵之计,将那太子让人秘密送往匈奴,且并称之为三皇子。故此便再次施计,命人偷梁换柱,将进宫钱所私密诞下的孩子送如太子府,因为当年你早已知晓,一旦被送入匈奴之地,便少了回头的路。于是决定策划这个任谁也不会想到的棋局。
“但你却没有想到,太子不仅没死,反而回到了三皇子府。于是为了让人不知道这个秘密,你便将他囚禁于恭亲王府内。随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