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居然为了他,策马狂奔追至此。看来,那个男人在她的心底如此重要么?
思及此,他更是起来杀意。
那个男人……绝对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的小静儿了。
而她,也终究是属于他的而已。
想到这里不由淡笑出声:“不过让我诧异的是,小静儿居然会是北堂家的人?”
起初从密探那里得到消息,她居然是西夏权势一时,北堂家的长女。
而流浪至漠北也实属巧合。
但若是这样说,呢她的兄长就是当年早已立斩的北堂风?
呵呵,看起来事情变得有趣多了,在她的身上居然隐藏了如此大的秘密。
不过,她一身超凡脱俗的武功又究竟是师承何处呢?她的身份就只有北堂家长女而已么?
他怎觉得,自家的小静儿的身上还隐藏这很多秘密呢?
不过不重要,一旦她进入漠北,成为了他的皇后,她极力隐藏的那些秘密终究会一一在他的面前坦露,他又的是那个耐心。
“我是否是北堂家的人很重要么?那不过是过去而已,如今的我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恭亲王妃。”右相长女,你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的她早已嫁作人妇,已为人妻,北堂家于她而言,不过只是一个伤心之处。
家族为了维持百年的荣誉尊严,毫不心软的将哥哥牺牲,甚至将他从族谱上除名,这样的家族,不过是让头既恨又痛。
人啊……为何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呢?
所以在玄武门事件后,她曾对天发誓,若有来生,她定然只为自己而活,再也不用受托人左右。
因为权宜之计而嫁入恭亲王府,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上此生挚爱。
梨花纷飞,那人一袭白色长衫,伫立在梨花树下,墨眸氤氲烟笼,倒映粗话她如花的笑魇。
柳眉轻蹙,手腕一疼,竟然是对面的耶律齐紧紧扣上她的皓腕,一双义务邪眸满是冷意。
“小静儿, 我并不喜欢你在我面前露出如此柔情蜜意的表情,因为那是为了其他男人露出的,在我的面前,我要你只能看到我而已!”
哼,真是好笑,这个男人以为自己是神么?
以为自己可以左右人心?
遂冷冷回道:“耶律齐,即使我现在是你的笼中囚奴,但却不是你的女人,你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左右我的心!”
暗施力道,将皓腕从他铜墙铁壁一般的双手中抽出。
耶律齐狭眸眯起,将自个的身子微微调正,望着她那俏丽的脸庞,忽然出声:“听说,方才你将燕淮南刺伤了?”
对于她的一举一动,他皆派了密探暗自跟踪。方才密探传来的纸条中,便晓得她在两个时辰前将西夏那个如神谪般的男子,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镇远将军,居然只一剑就刺伤了?
看起来,他的小静儿脾气果然暴躁冲动。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股蛮劲,让他想要不自觉的征服占有。
狭眸凌厉的紧盯着眼前人儿的每一个神情,那毫无波澜的眼眸倒是让他感到玩味。
北堂静牵起嘴角嘲讽回道:“既然大汗如此神通广大,居然连我方才做了什么事都能查出,不知道那探子有没有告诉你,燕淮南跟我曾经有过一段爱恨虐恋呢?”
谈笑间望着那张邪肆的容颜忽然变得冷冽冰霜。
既然他想要知道她的一切,那么就不妨将所有的一切全都一一告诉他!
淡笑阖上一双明若秋水的眸子,耳边听到瓷杯碎裂的声响。
如此心浮气躁,只怕之后有得这个男人受的。
即使现在她是他的掌上囚奴,但她会让这个男人知道,她并不是那种可以随意左右摆布的软弱女子!
——————西夏皇宫内院
正德大殿内,太子停下脚步,朝着前面那伏案批奏的人的问安。
“儿臣见过父皇。”
景帝执起奏折的动作微滞,睨想前边的投资,轻然出声:“是太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