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
“至少保住你一家老小!
不然。。。哼,我要是死了,那些秘密烂肚子里。”
“太子查不下去,你以为你能有好果子吃?”
“外面那些人能放过你这个叛徒?”
这话戳中了攸县王的痛处。
他现在是两头怕。
怕太子不遵守承诺,也怕穿山会灭口。
如果容县王真能拿出够分量的东西。。。或许真是一条生路?
“你。。。你说的是真的?真有天大秘密?”
攸县王的声音带着犹豫和一丝渴望。
“千真万确!
比真金还真!”
“快!
想办法告诉看守!”
“就说我快不行了,神志不清,一直嚷嚷着要见太子说海上。。。穿山会。。。他们一定会报上去的!”
“好!
我,我试试!”
攸县王似乎下定了决心。
他也没什么更好的选择了。
容县王脱力般地靠在牢门上,大口喘着气,心里一半是希望,一半是更深的恐惧。
这把赌得太大了!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
东宫偏殿。
张桐坐立不安,屁股下的锦垫像是长了钉子。
他手里端着的茶已经冷了,一口没喝。
额头上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时不时就用袖子擦一下。
殿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张桐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站起身,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秦夜缓步走了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微。。。微臣张桐,叩见太子殿下!”